,“只要你一直在,我的儿子就会继续鬼迷心窍。其实我真的不明白你有什么特别之处来担当祸水这个词,霍修的审美教育太失败了。”
霍昌盛似乎很难以接受,看着贺凌凡呆滞的脸摇了摇头,又继续说:“两条路,我有足够的证据让你和最近的一起特大贩毒案联系在一起,那么你只有被执行死刑了。另一条活路,只要你合作,我可以保证你后半生高枕无忧。”
贺凌凡抬眼看了看他。
“去让霍修死心,让他彻底发现自己的错误,回头和匹配的女人成婚。”
贺凌凡眼睛盯着脚尖,愣愣的出神。
无论如何,霍昌盛就是无法接受霍修喜欢男人的事实,更无法容忍这个男人如此不识趣,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优秀的儿子。
霍昌盛以为贺凌凡在犹豫,便好整以暇的抱肩说道:“没关系,我慢慢等,有的是时间,霍修现在已经被他母亲管控住,其实你的死活已经不太重要了,我之所以愿意和你谈判,是不希望他日后在做这种傻事。”
贺凌凡抬起头,毫不迟疑的说:“我答应你。”
“这么爽快?”
“只要让霍修死心,你就不会再限制他,是不是?”
“那是我的儿子,我当然是一心希望他好。”
贺凌凡放心的点点头:“那就行了。”霍修那样骄傲的人,是不能为人掣肘的,他应该像雄鹰一样,而不是关在笼子里的小雀。
他又想到,也许自己这样的选择放在霍修眼里根本瞧不上,但他只有这点能力,能够帮到他,能够……保护他,让他连带自己的份额活的痛快些。
霍昌盛说:“既然这么痛快,那么我们就早些回去。”说完吩咐司机去机场,然后电话联系秘书,让他过来拿贺凌凡的行李箱作证,将他们三人的嫌疑彻底洗干净。
忽然背上一阵剧烈的疼痛,贺凌凡全身猛的一震,才发现霍修提着一条皮鞭站在一旁,冷冷的像在看一个器物。
在他孤苦无援的时候,他选择离弃,霍修生气是有道理的。
“把衣服脱掉。”霍修说。
贺凌凡一愣,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有这样的性趣吗?
霍修显然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便讥讽的嗤笑:“你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要技巧没技巧,以前留你在身边是觉得你老实,既然你这么不懂事,我还留着你干什么。”
贺凌凡的脸色随着这些话一分分的变得惨白,虽然在心里告诉自己霍修是在说气话,可听到他说的这么轻佻还是心里很难过。
霍修挥起鞭子狠狠抽下,说:“既然不会做人,那从今天开始就学做狗!”他用鞭子指着贺凌凡的头,厉声说:“在一起这么久,我以为你多少应该懂我一点的,没想到你还真是个榆木疙瘩。石头放在怀里还能捂热,木头呢?捂得久了是不是就化成灰了?给我脱!一件也不许剩!”
贺凌凡低着头,像个受刑的罪人,把外套脱了,把毛衣脱了,把长裤和内衣都脱了,最后剩一条内裤,他略微有些迟疑,霍修的鞭子就毫不留情的抽了下来。
这种直接接触到皮肤的火辣辣的疼痛,和隔着衣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疼得眼前一黑,手发着抖把最后一块布料脱下。
虽然室内暖气充足,可还是让他的皮肤起了一层小疙瘩。
霍修怒睁两眼,他想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吓人,眼睛一定是血红血红的,因为看着眼前赤、裸裸的男人,他有一种嗜血的冲动,想把他吞噬掉。
为什么,就是无法选择信任他,除了刚开始的时候,为了逼迫他认清自己的内心,他使过一些不合理的手段,自从重新在一起,他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贺凌凡好,为他规划未来,为他们两人的后半生努力,可是他做了什么!一次次的,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像个抱着包袱的老鼠,时刻打算着从他身边逃走!
这一次更过分!
他相信贺凌凡不是不爱他,他不会被他说那些话唬弄过去,一定是霍昌盛逼迫他的,至于什么手段他都不屑去猜,无非就是丰厚的许诺,或者残酷的恐吓。
他是他的儿子,他们在某些做事风格上是很有相似之处的。
“你总是这样。”霍修坐在床上,声音没有了刚才那种狠戾,他的狠用不到自己爱的人身上,坚持不了多长,看到贺凌凡瑟缩的样子心里就哽的难受,他眼睛看着某一处,说:“你总是这样,从来都不肯相信我说的话。三年前我对你那么好,什么都为你打算到了,给你老婆请国外的专家和特护,让你后半生无忧无虑,在一起要做什么,我都明确告诉你了,你不信,你觉得那是恩客随口掰的场面话,你不知道从一开始我就没把你当牛郎。”
贺凌凡身上疼,心里也疼,他如何不知道霍修为他做的那么多,可是回来的路上,霍昌盛告诉他,如果霍修继续执迷不悟,他会被严格管控,像个傀儡一样活着,为霍家传宗接代就是他唯一存活的必要。他无法想象那么意气风发的霍修活的那么憋屈窝囊,他不要他放在心里深爱的人受这样的委屈。
“我说不会结婚,你还是不相信,情愿去相信别人的捕风捉影,不肯正视我为你做的一切。我告诉过你了,让你一切不必多想,我都做好准备了,你不肯信……你总是不肯相信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外人都那么信任我,只要我说出口他们就能放到心里去,可是关系最亲密的你,却总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