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那是yù_wàng,他越是忽略越是明显,越是排斥越是渴望。
他故意将傅毅调离自己身边,安排他很多外出征战的任务,他看到傅毅接下任务时释然的神情,突然之间就后悔了。
他真正第一次进入那个魂牵梦萦的地方是很久以后了。
在一次大战之前,他的征服欲和性欲都膨胀到无法压制的地步。
行军途中,荒郊野外,他辗转无眠,脑中全是傅毅戎装下包裹的躯体,入了魔般竟然觉得对方一举一动都在诱惑他。
他终于忍无可忍半夜摸进了傅毅的军帐,趁他熟睡时只是轻轻用剑划开他下体的一点布料,让他裸露出yù_wàng和小小的花穴,略微扩张了一下那个窄小的入口,就猛然钳住对方的腰将自己挤了进去。
傅毅是被自己做醒的,黑暗中,他感到一记掌风猛然抽了过来,他随手格挡下来,顺势将他的手反剪在背后,对方不得不高高挺起胸膛,衣衫在挣动中滑落,露出一大半蜜色的结实胸膛。
他眸色加深,正要做点儿什幺。
傅毅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厚实的嘴唇颤抖着,“越辰,你在做什幺?”
他初次的承欢的地方生生被撑大到极致,也给他带来了极致的享受。
他轻轻地笑着,故意不去看对方疼到扭曲的脸庞,重重顶了他一下,“你长了女人的器物,不就是让男人玩的吗?”
他故意的轻蔑果然让对方有瞬间的失神,于是他顺利在他体内冲撞起来,手指亦探向了身体其他部位,直到对方再也无暇顾忌别的事情。
从此,一次又一次,他习惯了傅毅在身边,习惯了他的身体,他的气息,他的包容。
他就在唾手可得的地方,所以稍微任性一下也没有关系。
直到以为不重要的东西可能永远失去了,他才真正恐慌起来。
当心中的冰冷和孤寂日复一日地如同顽石一样压在心上,连呼吸都成为负累时;当任何景致在他眼中都褪成了同一种色彩,任何事物都不能引起他的情绪波澜时;当他最近的政事都记不太清楚,而过去的记忆却不时钻出脑海越发清晰时……
他终于能够看清自己的内心。
原来,他是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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