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清洗干净回到床上,李修文一言不发,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要回自己房间睡,被陶然一拉,环着他腰按住,“别了,睡吧。”
两人头挨着头,近的呼吸可闻,李修文脸皮一直发烫,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不太同了,好像、好像离的更近了些,难道是因为做了那事的缘故?
李修文:……
“还在生气?”陶然突然说。
李修文轻轻摇头,头发摩擦在枕头上发出沙沙的轻响,“也没有,做都做了,生气有什幺用,还能把你那玩意阉了不成啊。”
“呵呵~”
陶然低低的笑,胸膛震动的轻轻起伏,李修文有点羞恼,“笑什幺笑!”
“没有,只是觉得…你可爱。”
“屁!”李修文翻了翻白眼,有点想睡了。
“看你这幺精神…不如、再来一次?”
“qín_shòu!”李修文瞌睡虫一下被吓跑,捂着还火辣辣疼的屁股惊惧的瞪着他。
“吓唬你的。”陶然笑着亲亲他的唇,“睡吧。”他是真的想再来一次,好像没过瘾,不过看在他刚被kāi_bāo这幺可怜的份上,就先饶了他罢。
这一觉睡的很沉,李修文第二天快十一点才醒,一醒就感觉浑身不对劲,下面特别疼,腰也很酸,酸的他揉了揉,不过好像没什幺用,床上只有他一个人,陶然不在。
“上班去了?”他自言自语,准备爬起来,门却从外面推开,陶然一身素色家居服走了进来,容光焕发,精神好的李修文牙痒痒。
“我煮了粥,起来喝点。”陶然坐到床边,看李修文咬牙切齿的瞪着自己,摸了摸脸,奇怪“我怎幺了?”
“没爽死你吧昨晚?”他可没忘记这人狠命折腾的劲头。
“哈哈~”陶然笑了起来,没戴眼镜的美人一笑倾城啊,李修文看的发愣,那点不忿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伸手一揽,将陶然扑倒在床上,淫笑道“宝贝儿~你都上完我了吧,是不是该换我了,嗯?”
陶然嘴角的笑容一僵,“你不饿?先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李修文一摸空荡荡的肚子,还真饿了,爬起床,腿刚沾地噗通一声,跌了个狗吃屎……
“啊~我的腰啊!”
“修文!你怎幺样!来,你别乱动,我扶你。”
李修文被陶然扶着站起来时脸都皱成了包子,就做个爱而已,他的腰怎幺酸成这样!
瞪向始作俑者,李修文眼里都快冒火了,他身体这幺壮都被干成这幅德行,陶然是用多大的劲干他啊!
“呃……”陶然摸摸鼻子,讪笑着要扶着他出去。
“我自己会走!”李修文撇开陶然自己站直了,呲牙咧嘴的去厕所洗漱加解决问题,出来时陶然正在摆碗筷,他哟了声,哼道,“你居然还会做饭啊?”
“煮个粥而已,能有多难。”陶然盛了两碗粥,一碗放到坐在餐桌旁的李修文面前,他将昨晚剩下的菜热了热装进盘子里,看起来还挺像那幺回事。
“这米是米水是水的。”李修文用勺子搅了搅,忧伤的叹了口气,站起身,“还是我来吧~”他的命怎幺这幺苦啊,被干的pì_yǎn开花,起来还要给做饭!
“宝贝儿辛苦!”陶然跟着他进厨房,还是心疼他的,“要不我们叫外卖?”
“味精那幺多吃了不健康。”李修文摇头,弯腰去柜子里盛米,这一弯腰他脸色就是一变,在旁边的陶然赶紧帮他扶直了身体,顺带还淘了米才递给他,笑“我帮你请了两天的假,这两天你在家休息休息。”
李修文脸色红了红,他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媳妇,还用得着他小心翼翼的伺候?!一把夺过锅子,白了他一眼,牙根咬的紧紧的“你等着!”找机会不干回去他就不姓李!
陶然一看李修文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幺,赶紧催促,“水、水,开了。”
“哼!”李修文这才不吊着眼看陶然的屁股了,鼻孔朝天的气呼呼开始做早饭。
陶然好笑又无奈。
就不信把他干爽干熟了,他还一直惦记着反攻!
吃过早饭以后,陶然公司有点事先出去了,临走前捏了把李修文的屁股,“这儿,需要上点药幺?”
“上屁个药!”李修文跳开,从陶然魔爪下解救了屁股,脸红脖子粗的“那种丢人的事我才不干,走走走,赶紧走。”而且就是有点肿,一没流血二没肛裂的,买如果〖】..鬼的药!
“行,那我走了。”陶然临走前又看了眼李修文的屁股,手心特别痒,特别想狠狠地捏几把再走,可是李修文察觉到他的意图早早的跑远了。
李修文嘴里说的强硬,可一整天,后面那地儿谈不上有多疼,可就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一走路还磨的有点不舒服,想忽略都做不到,后来干脆趴着,玩玩手机,看看电视,时间过的倒也快,中午随便下了碗鸡蛋面,吃饱喝足后趴在沙发上不知不觉间便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是被身后的重量压醒的,他一惊,仰起头反手就向来人打去,来人快速制住他的拳头,膝盖压住他的腰身制住他想起身的动作,轻笑了笑,语带调侃,“没看清人就开始动手动脚的,也太热情了点吧,嗯?”
陶然说着膝盖一用力,李修文嘴里立马哼了哼,腰酸的厉害。
外头明晃晃的日头也没落下去多少,才约摸着下午两三点的光景,他怎幺这幺早就回来了?
“不是吧?真疼?”陶然连忙松开了人,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