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走了几十步一瞧,原是前头的栈桥已被滚烫的泉水所倾盖。栈桥是用麻绳与毛竹所制成,一段一段凭借着木桩而立。此下单司渺正处在当中的一截儿,晃晃悠悠没什么固定之所,人一走过,自身的重量便让那漫过了桥身的沸水往脚下注了来。单司渺脚尖一抬,急退了几步,一直退到了连接着木桩的高处,才没被这沸腾的山泉烫熟了脚背。
瞧这形势,水还在不停地往上涨,很快,连单司渺的落脚之处也会被泉水所淹没。他目测了一下前方的距离,不是轻功能轻易过得去的。最要命的是,远处栈桥被笼在白汽之中看不真切,不知道这被水所没的地方究竟还有多长。
单司渺微一沉吟,还是决定先试上一试。脚下运足了力,手在一旁竹阑上一撑,刚想自麻绳上往前掠出,却不料那竹阑竟是不经踩,咔嚓一声断了开来。单司渺骤然而落,差点整个人摔进沸泉之中,幸得他机警,尚给自己留了一丝后路,凭空一个翻身,脚尖在水面上一点,又撤回了刚刚所立之处。
人还未站稳,脚底便传来一阵烧痛,低头一瞧,原是鞋底被沸水烫了个穿,脚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