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涯洗了脸又擦了擦脖子,擦到一处时却感觉到细微的刺痛感,他不动声的将帕子递给灵雎,灵雎端着水出去了,凌涯走到铜镜前,掀开衣领,脖子靠近肩膀的地方,一个红的牙印清晰可见。
这是昨晚那个少年受不住他的索取时留下的,凌涯凝眉若有所思,若是梦,那他的身体上不该留下痕迹才是,可若不是梦......
若不是梦,谁能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将他转移到另一处地方,而且梦中所见那些悬浮的玉玦又该怎么解释?直觉告诉他这不可能,但凌涯心底却又隐秘的希望这不仅仅是梦而已。那个少年......
没等凌涯思考片刻,床上的郑珰也逐渐转醒了,只听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小a啊,你到底有没有化形的办法?再这么下去不行丫,我都开始做春、梦了。”说完又叹了口气。
系统:......我能怎么样,我也很绝望啊。
郑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