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竺看他的目光瞬间深邃了许多,小孩儿被看得更低下了头,怯生生地静等着,正自忐忑,听到师兄略带责备的声音,“我什么时候罚过你二十了。”
常静业的指腹贴着裤缝,只来回用牙齿磨着嘴唇,心中思摸,师兄是从来没打过那么多下的,可这次——自己那么不认真,二十张都画得不好,该多让他失望啊。想着就不自觉地抬眼去打量师兄脸色,才一抬头,正撞上师兄意味深长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
陈竺被他小鹿样的眼神看得心里某个角落瞬间软了一下,用戒尺虚点了点桌面,“扶着。”
常静业知道错了,乖乖用手撑着桌子边沿,缓缓伏下身子。
陈竺顺手将他腰向下按了按,调整了姿势,一板子就敲上去。
他是练羽毛球的,臂力自非常人可比,隔着薄薄的训练裤,才一下就打得常静业抖了起来。
陈竺等他调整了姿势再重新趴好,又是一板子。
整整齐齐地落在刚才那一下的位置,结结实实得疼进了皮肉里,常静业的汗立刻从头皮里冒了出来。
好疼啊。
小业子的手几乎扶不住桌子。
陈竺依旧没说话。
第三下。
还是同样的位置。
这一板子下去,小业子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臀峰的地方,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一道跟板子一样宽的皮肉肿起一条兀楞楞的檩子来。
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