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文昊,他步调轻快走上前。拉莫维奇身着一身曳尾的红衣坐在椅子上,与周围白色的空间形成强烈的对比,仿佛是燃烧的火苗,她表情淡然,好像和一切分隔开来。文昊坐下看着她的双眼,表情轻松,慢慢的脸色变得很差,最后竟趴在桌上大哭。拉莫维奇依旧是开始的模样,文昊起来,抹着眼泪,快步离开。我很困惑,他到底看到什么?当我自己坐在她面前,虽然周围人来人往,我却只看到我和她,在她的眼里有另外一个自己,那个被自己忽视的自己,或是说不想承认的自己。她说过,“世上有各种各样的力量,而我一样都不喜欢,因为它们都暗示着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控制。”当这种控制发生自己身上的时候,你会发觉比外力来得残酷,因为身体是我的,心却不是我。我起身离开,拉莫维奇也许知道它的力量,所以才说要活在当下。
在博物馆外的直播视频里,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