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谈这么久,公司又出事了?自从他出院后,我一直没有见过他,不知他现在怎样?
我和小花坐在树荫下的垫子上,阳光并不是很炙热,偶尔轻风吹来还带着微微凉意。小花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我背上。
“l,你的电影拍完了?”
“在阿斯莫德的戏份拍完了,后天要回路西法拍剩下的镜头。”
“这么快?我还想明天和你出去玩儿。”
“不是有扶苏吗?”
“他要赚钱。”
“你也可以找份事做。”
“我妈妈说了,我是嫁不是娶,不用赚钱。”我终于明白小花的智商是遗传谁的。
小道那边传来脚步声,我抬头望去,君北一袭白衣,淡雅如风,那位月下的男子一步步走来。我站起来,笑着看着他,“好久不见,君北。”君北上前抱着我,“好久不见,如风。”。“sè_láng,我也要抱抱。”“小弦弦,不要闹。”我们笑了,久违的熟悉感。
小花和扶苏在闹,我和君北走到寂静之处,我有些问题要问君北。还未等我开口,君北先开口。
“拍戏累不累?”
“不累,剧组的人很照顾我,你不问我原因?”
“你做事向来有主见,不会乱来。”
“这次真是乱来。”
“这样的话,我到有些期待。”
“开玩笑的,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好了,再挨几棍都没问题。”
“不要这样说。听小花说,你和扶苏在书房谈了很久?难道公司又出事?”
“不是,你不用担心,你的婚礼是什么时候?”
我没有想到君北会主动提到这件事,一切都放下了?“具体日期还没有定,君北现在呢?好吗?”
“当然。”我们相视一笑,这是最好的结局。
“l,hy,过来吃东西,吃完再说悄悄话。”小花千里传音。
“走吧。”君北说到。
“嗯。”
以前一直以为小花和君北在一起,但世事难料,谁又能说得准。
我们闹到很晚,那种眩晕感又出现,喝多了?我直接倒在君北身上。我做了一个梦,确切的说是一个春梦。肌肤之间真实的温暖的触感,那个融为一体的快乐,现在想想都是脸红心跳的。难道是太久没做的原因,不对啊,我哪有这么饥渴,八成是受了狼的影响,整天菊花菊花的叫,害我都带到梦里去了。
我睡到中午才醒,醒来的时,一个人都没有。扶苏和小花出去办事,君北早早离开。我离开扶苏的家,前往今天的目的地,海伦路18号。我不知道那里将有什么等着我,也许什么也没有,也许是另外一个祁然。无论如何我都要一探究竟。
海伦路离扶苏的家有两个小时的车程,海伦路倒是离温泉汤近些,以温泉汤的景致,海伦路那边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其实楼兰这个国家除了萨麦尔外,到处都是绿树成荫,一派欣欣向荣。当我真的来到这条路,有种莫名的压抑感,周围的景色和我想象无差,只是现在已是下午四点,这条路上一点生机都没有,死气沉沉的。虽然阿斯莫德的人喜欢过夜生活,但像这样,整条路死寂一般还是头一次见到。出发前,我特意查这个地址。这里全是高级住宅区,楼房早已销售一空。现在连个保安都没有,太怪异!
海伦路18号,找到了!这是一幢全白的别墅,不像是人住的地方,太过洁净。我用手探了探,大门没有锁,我推开大门,地上一张落叶都没有。我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如果外面算洁净的话,里面就可以朝拜。我不记得文昊和伊娃迷恋白色。既然不迷恋为何挑这个颜色,别墅内一尘不染,明显有人打扫过,文昊走了已有一个多月,不可能再支付清洁费。上次来阿斯莫德的时候,都是住在文昊闹区的房子里,根据闹区房间的凌乱程度,说明文昊经常待在闹区。既然不常来,就没必要天天打扫。在我的印象中,文昊也不是这样的人,难道有人无偿服务,这个人会是谁。总之就是太怪。
我里里外外把房间搜了三遍都没有发现异常,可能是我想多了,也许文昊支付了一年的费用,从屋内的清洁度可以看出负责清扫的人是个非常负责任的人,所以即便在电视上得知雇主已不在,也要把自己的事做好。嗯,应该就是这样,至于外面为什么没有人,可能像文昊一样,他们有几套房,没有必要要天天待在一个房子里。阿斯莫德的躁动,自己又不是不在知道。最近一看到“18”就浮想联翩,也许真是自己想太多。
我低头看手表,已是晚上八点,不知不觉在这里待了四个小时,有些口渴。冰箱里应该有水吧?我打开冰箱,竟什么也没有。我把冰箱的柜子放回去,用力有些过猛,冰箱颤抖起来。这个冰箱的质量也太差了,豆腐做的?不对,这个冰箱有问题,我立刻反应过来,我把冰箱的格子全部拿出来。伸手往里面推拉,和冰箱连接的墙壁裂开一条缝。我用力将冰箱往里推,墙壁竟被我推开。出现一条走廊,两边散发着幽暗的灯光,看不到尽头,拼了,这有什么好害怕的,自己是个男人。我是要找出真相才来的,现在不能退缩。我硬着头皮走进去,身后的门自动关上,现在真没退路。
走廊有些蜿蜒,我七拐八拐,来到一个楼梯前,目测下,大概有50米。我终于走到头,这是一扇蓝色的门,门上有两个非常梦幻的字“drer”,梦想家酒吧?我似乎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