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医院,这家确实是离萧然学校最近的一个,急救室外头待了几个人,一身酒气,估计是毕业喝高了喝出事来了,人群里我一眼瞅见了萧然,他就穿着我请客吃饭时候的那件条纹衬衫,我叫了他名字,他回过头来看我,他也喝了酒,但没上次在宾馆那么醉不至于又冲上来给我一下。
原来是同学喝了酒一个劲的吐送过来洗胃的,想想再有半个月他就真毕业了,玩玩闹闹也无可厚非。我们站到走廊另一头,他问我为什么在这,我说:“你们这主治医生是我未来丈母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有点半开玩笑的性质,我承认有时候心眼是坏的,就想看他难受那样。
可他真露出难过的表情来的时候我有点慌:“哎我随便说说的,你可别当真啊。”他抬起头来瞪我一眼随后眼神落我脸颊上,他上次打我那下还没好透,还留着指甲盖大小的淤青。他立马不安起来:“那个……上次的事情,我打人不对,对不起你。”
“没事,皮外伤,我语气也冲吧?所以酒还是少喝,说话难听算我活该了。”
打人的事就这么过了,我们都默契地没提他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