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着。”德拉科撞了撞哈利的肩膀,哈利微笑着,接过了那瓶福灵剂。
“你是怎么做到的?”一下课,赫敏就揪着哈利问,“我知道你一直很优秀,可是,顺时针搅拌一下——”“不能完全按照书本上的来。”哈利耸了下肩膀,“嗯——举个你可能会打我的例子,书上关于家养小j-i,ng灵的事,你全都信么?”
“这不一样!”赫敏说,“那是被掩盖的历史,但是这个,制作魔药,这些白纸黑字写着的步骤——”“哈利只是冒了个险而已。”罗恩说,“他冒险了,所以得到了补偿,对不对?你知道,他总是在冒险,一路狂奔,怎么也不回头。”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赫敏又问了一次。
“就是——当你发现怎样都不成功的时候,就换条路呗。”哈利斟酌着措辞,“德拉科也帮了我,处理瞌睡豆的方式就是他提醒我的。”
“什么?”德拉科愣了一下,“哦,对——我是说,是我提醒了哈利没错。”
赫敏狐疑地看着他们俩,半晌才泄了气。“好吧,成。”她说,“你们两个脑子往一处使劲儿的话,确实是又狡猾又勇敢,又冒险又保证利益。”
“谢谢夸奖。”适应了角色的德拉科坦然自若地点点头。赫敏丧气地往礼堂走去,罗恩赶紧跟上了她。布莱斯对德拉科说了声礼堂见,也急着去找潘西了。这时,德拉科才一把拐了哈利的脖子,y-in测测地道:“成了,说说是怎么回事吧——是你妈妈留下的笔记什么的么?”
“事实上是斯内普教授的笔记。”哈利把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你有兴趣可以去储藏柜里找找看,我注意到罗恩拿的是比较新的课本,从他的成品来看,也确实不像看过笔记。”
“亏我上辈子……”德拉科咕哝了几句,最后决定不会去拿斯内普当年的课本。毕竟,按照他的话来说,他已经足够优秀了。而且,很多小窍门他自己也不是想不到。
这星期后来的几节魔药课上,哈利和德拉科交替着成为斯拉格霍恩夸赞的对象。哈利并不是记住了斯内普笔记上每一条小窍门,有时候德拉科能帮他补救回来,但偶尔也有失手的时候。他和德拉科窍门共享,知识互补,绝大多数情况下无往而不利。赫敏似乎正在慢慢接受“书本不正确”这个概念,她有时候会不自觉听哈利和德拉科小声讨论,一被发现就红着耳朵跳到罗恩那边去。
周六晚上,哈利和德拉科准时往校长办公室去。他们路上躲避了念念叨叨的特里劳尼,准时准点敲响了办公室的门。邓布利多显然正等着他们呢,冥想盆已经摆好,旁边放着一小瓶银色的记忆。
“晚上好,先生。”哈利和德拉科打招呼到。
“晚上好,哈利,德拉科。”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我想,开学第一个星期,你们过得还不错吧?”哈利和德拉科一起点了点头。
“那么,我想我不需要说太多。”邓布利多用手指敲了敲冥想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十五年前是什么促使伏地魔对你下毒手,那么,我们需要让你了解一些情况——现在还有德拉科一起了解。”他对德拉科微笑了一下,站起身绕过桌子,把装着记忆的水晶瓶塞到了哈利手里。“我们的课程上,所有的都和预言有关系。”他对德拉科说,“最好的,它能够帮助哈利活下来。”
德拉科严肃地点了点头。
“那么,哈利。”邓布利多转过头来,“你能引导德拉科看看这个么?”他指着哈利手中的水晶瓶问。
“什么?”哈利惊讶地说。
“这是鲍勃·奥格登的记忆。”邓布利多这会儿又对德拉科解释去了,“他当年在魔法法律执行司工作,已经死了有一些日子了。不过在他死之前,我想方设法找到了他,并说服他把这些记忆告诉了我——哈利,你考虑的怎么样呢?”
“我应当……没有问题。”哈利困惑地说,“可是先生,我不明白……”
“你要告诉德拉科,哈利。”邓布利多笑着说,“就是这样,仅此而已。来吧,站起来。”他伸手去拔水晶瓶的木塞子,哈利抢在他手上的手碰上来之前先做成了这件事。
“我认为这样妥当一些。”他小声说,盯着邓布利多的手瞧,“先生,您的手……”
“你可以解释给德拉科听——在我们上完课以后。”邓布利多轻描淡写地说,“来吧,准备开始。”
哈利踌躇了一下,把水晶瓶里的银色物质倒进了冥想盆。它们在盆里慢慢地旋转起来,发出淡淡的微光,德拉科往前站了一步,靠的近了一些。
“好了,进去吧。”邓布利多一左一右地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德拉科点点头,和哈利一前一后地扎进冥想盆,落到距离奥格登十步远的地方。艳阳高照,光明清澈,哈利示意德拉科跟着奥格登譴u 心事重重地和他并肩而行k还是觉得邓布利多太奇怪,比如这会儿,哈利简直不能更清楚地感受到老人对他的放手u夂孟袷且恢中湃危但哈利心中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对他叫嚣着“不是这么一回事”?/p>
“发什么呆呢?”德拉科突然拽了他一把,“奥格登跑起来了。”
“哦——哦,跟上他。”哈利看了一眼德拉科,他的男朋友打听到这些记忆能帮助他活下来开始就格外严肃认真。他压下心中跃跃欲试的不安,快步跟上了奥格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