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渊记得那时候这棵树上只有孤零零的一块白玉手板,而那个人站在那里静静地看,告诉他,那是一位奇女子挂上去的,那名女子失去了最心爱的人,可她看开了,勘破了,在那块白玉手板上留下了一句话。
夏渊随手翻看着那些刻着人们愿望的白玉手板,对静默的荆鸿说:“我还是没有想起来,你偷了我那块白玉板之后,是带走了?还是把它挂回这里了?”
当年的每一件事,回想起来都是在一刀刀割着荆鸿的良心,他颤声回答:“我没有带走它,它也不在这里。”
夏渊道:“我说了,落到我手里的,都是我的,我要你把它还给我。”
荆鸿闭了闭眼:“好,我去找。”
“我跟你一起去。”夏渊说,“别想着躲我了,你还能躲到哪儿去。”
那个废弃的小佛堂还在那里,新的方丈似乎对其做过简单的修缮,但里面的陈设都没有变更,还是那般陈旧破败,佛还是那座佛,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