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倒是有些理解他,难得带几分戏谑:“这么坚绝,为师倒怀疑你是否早已心属了?”
说到心有所属,眼前不期然晃过一张漂亮俊秀的脸。
也许是贪了几杯酒,也许想到那人对他的态度一直很疏远,展逸一时间不免情绪低沉,心神忧伤:“便是心有所属,一往而深又如何?我对他再好,他都没有半分感觉,只会恨我,恼我,气我,他的心是铁石做的,世上再没有比他更狠心的人!”
宋言听得眉头大皱,不解道:“原来真有这么一个人,感情的事为师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性子跳脱,喜欢随性而为,可要注意分寸,别做出什么对不住人家的事。”
此时展逸已经有七八分醉了,后劲上来,脸上便染了几分薄红,双眼华光流转,竟似像有泪要落下,唇边却扬起苦涩的笑:“我也想知道我是哪里做得不好了,才惹得他这么讨厌。”仰头,又一杯苦酒入喉。
宋言想起他早逝的妻子,颇有些感慨:“既是喜欢,又何必太斤斤计较。若你肯付出真心,兴许有天便能换回同等的回报,人生苦短,别等到有天那人突然离去,你便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