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眼珠子滑过门外走过的小刘,蓦然一愣。
乔罔曾遣他去找金银,为乔木的事。
也不知,细作可过得了美人关?
姚戈不敢赌。
他得想方儿将这两人拆散。作那不讲人情的王母娘娘,划一道天河,将仙凡生生分隔,叫他们永不相见。
他总没有物伤其类的好心肠,弃车保帅倒用的熟练。纵然有一天众叛亲离,至少能活过此刻。
次日见到金银,姚戈第一句话就是:“咱们不知何日就要死去,你怎么还拖累人家好姑娘?”
咱们,我和你,咱在枪口下的戏子。
金银没话,半响才勉强道:“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子。”
“这样子?什么样子?郎情妾意?心心相印?”姚戈冷笑,咄咄逼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真以为是那谁大舅子了不起?你要玩真爱,先全身血换掉,从此改头换面,做个寇贼!”
“我,我这不是情难自禁。”
情难,自禁。
谁说乔罔不是情难自禁?结果呢,铜墙铁壁的咸京数次情报泄露,贺楼舍生忘死潜入敌后,连根鸟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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