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几下没有扒下来,身上的衣服都被淋浴打湿了,吕墨只好先把喷头关了,水刚停,严宿就慢慢松手自己下来了,他赤脚站的离喷头远远的,吕墨拽了几次也拽不过来,无奈只好让他坐在马桶上,自己拿了毛巾沾水为他擦了擦全身,这样严宿倒是不反感,擦的力度刚好的时候还会哼哼两声,吕墨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更喜欢严宿睡着的样子。
勉强给严宿擦完身体后,吕墨拎着他的胳膊让人带到客厅的椅子上做好,十分严肃的和他说:“坐在这,不许动,等我出来,听的懂么?”
严宿睁着一双微圆的眼睛看着他,不说话。
吕墨转身刚走了一步就听到身后椅子的声音,立刻扭头带点严厉的语气道:“别动,不许动,听话!”
严宿小小的“啊”了一声,又坐回去,但是眼睛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吕墨走进厕所站了会儿,他觉得有点乱,似乎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隔壁卧室里红薯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传来,吕墨又出来回到主卧,刚打开门红薯就两爪子扇在他的脚脖子上。
在猫身体里的严宿:“在我身体里的是谁!你竟然敢把我关起来!”
吕墨拦着嘴里嗷嗷叫着要冲出去的红薯,走了两步就停在原地,他盯着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