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正极点点头,从他的西装外套里掏出一个荷包,荷包中掉出来一小把豆子,元正极戳破食指挤出一滴血弹向豆子,吕墨只觉得眼前一花,这些豆子便已经从元正极的手心消失,化作寸长的小人叽叽喳喳的四散开来。
“走吧。”元正极道,元正悟连忙拉上吕墨。
吕墨启动车子的时候还在疑惑,自己应该往哪开,就看到车子前方不远处一个发着黄色暖光的小人为了指了一个方向,他从后视镜里看坐在后面的元正极,元正极眼也不抬的道:“跟着他走。”
吕墨驱车在豆子人的指路下一路狂追,严宿在猫包里也没有放弃努力。
偷猫贼把他的猫包拴在了摩托车的后面,如果严宿只是一只普通的猫,也许就逃不脱被制成药的命运了。
严宿把指甲从内部□□拉链的缝隙中,一点点勾开了拉链,红薯的身体充其量只是一个一岁多一点的小猫,指甲十分脆弱,严宿足足勾劈了四根指甲才把拉链打开一个足够伸进爪子的口子,两个偷猫贼根本没有想到一只猫还会自己打开拉链,将猫包拴在车座后面就没再看过他。
严宿缓慢小心的扯开拉链,四处张望,这里似乎是郊区,道路的一边是护栏,护栏下面则是水泥浇筑的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