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放开,呃,我,唔。”
“唔,那辰儿呃,你叫我,唔。”莫辰身后的蓝英朔也断断续续的说着,手就是不放。
“唔,蓝,啊英朔呃,放开。”
“叫我朔儿,唔,朔儿。”
莫辰没接话,喘着气不语,见状蓝英朔恶意的加大了在莫辰身子里的撞击,手更挑逗早已溢出白液的前端,惹得莫辰全身一阵颤栗。
“啊,不要,唔。”那种致命的快感要把他逼疯了,不行了,要解脱,要解脱“呃,朔儿,唔。”
“在叫。”
“唔,朔儿,唔放开,呃朔儿。”莫辰摇着头,把拳头塞到口中想减缓着窒息的快感,泪水都流了出来。
“呃,如你所愿。”蓝英朔的手,挪开了堵在前端的手指,莫辰全身又是一阵颤栗,爆发了,一股白色的液体顺着池边滑落到了水中,化开。
身子一紧,后方无意识的收缩,让蓝英朔也舒舒服服的爆发在了莫辰的身体里,整个人趴在了莫辰的后背上,命根却没从莫辰的身体拿出来,不过莫辰已经累得没有气力去管了,整个人都趴在了池边,大口大口喘着气。
谁知道不到十分钟,埋在身子里的东西又渐渐大了起来,莫辰已经累得没有任何力气去指责,任由蓝英朔带着他一次一次攀向巅峰。
13、第 13 章 ...
这一场澡洗了将近四个小时,蓝母都回来了,两个人还没有出来。直到蓝英朔彻底满足之后才真正帮助莫辰清洗起身体后面溢满□的菊花,莫辰腿软的任由他清理,清理完毕后,蓝英朔在抱着他双双□的上床休息,反正是不会有人打扰他们的。
人的力气真是没法比,难道说学了跆拳道就比他这个什么武术也不会人强健许多吗,但资料里显示蓝英朔也就学了几天跆拳道,他们也就相差半个头高低,但其实蓝英朔的官方资料是显示只学几天跆拳道,实则他真正学的是击剑和枪击。
蓝英朔把莫辰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轻柔着莫辰渐渐变干的发丝,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告诉我你以前的事情好吗。”
莫辰身子一僵,并未抬头,反而淡淡的反问“你不是知道吗。”
“我知道的都是表面。”
莫辰默不作声,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一样,就当蓝英朔准备放弃追问的时候,胸口的人开口了。
“我是何光山的儿子,何言之是弟弟,你查到的资料上我母亲是何光山的情人,其实我母亲真正的身份是他的表妹。”
闷闷的,生涩声音,从莫辰喉间发出,他尽力压制着自己的颤抖和愤怒,尽量表现得淡定,但往事涌上心头,还是让他忍不住难受,紧紧抱着他的手臂又紧了紧,一只手甚至轻抚他的后背,为他带来了一丝安定。
“如果难过,就不要说了。”蓝英朔轻轻的开口,他已经感觉到怀中的人轻微的颤抖了。
“没事的,我母亲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她一直一个人生活,后来当了何光山的秘书,但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是表兄妹,有一天何光山喝醉了□了我母亲,然后假意忏悔关心她,她就心软了,再加上那一次居然有了我,于是就当他的情人了。”莫辰没有听蓝英朔的话,停止下来,依旧慢慢的开口,淡淡的态度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从我出生之后到我四岁那年都是我和母亲一起度过的,虽然很少见到何光山来到,但是那段日子我真的很幸福,五岁那年何光山的妻子也就是何言之的母亲离世,我们被何光山接到了家里生活,但是何光山却一直没和母亲结婚,因为当初创建光爵集团的时候何光山和他妻子签下了一份条约,就是她如果去世了,何光山永远不能在结婚,如果违反,何光山手里的股份将全部转移到她娘家人手上。为了这个条约,为了不失去光爵,他只是把我母亲和我接了过来,并不给她名分。但是从我们来到何家那天噩梦就开始了,何言之很讨厌我,因为我的出现将意味着今后的光爵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于是他陷害了我母亲。”
说道这里,莫辰还是忍不住的颤抖起来,死死咬着下唇,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要说了,好了不要说了。”蓝英朔心痛的安抚着他,暗自懊恼自己让他回忆起不愿回忆的往事。
“他对我母亲下了药,然后找人□我母亲,让回家的何光山撞见了,何光山最不能容忍别人背叛他,那次他几乎是往死里打她,长长地鞭子挥在她身上,后来何光山又怀疑我不是他亲生的,于是带着我去做dna,得到结果知道我是亲生的才松了一口气,但是从那以后我母亲在何家比佣人还不如,不仅要承受何光山打骂还要承受他的虐待和□,在我七岁那一年病逝离开了,到现在我都记得妈妈眼中的恨,我妈妈去世之后,何光山又把气撒到了我身上,再加上何言之自来就不喜欢我总是火上浇油,一直到我九岁那一年何光山因为恶性肿瘤病逝,病逝前他未留下任何遗言,于是律师根据条例把光爵的股份一分为二,但介于我未成年,暂时由已经成年的何言之主持大局,一直到我成年为止,这样一下子,本是他一个人的光爵一下子少了一半,他不甘心,于是对我痛下杀手,只要我死了,光爵还是他一个人的。那一次我本来以为必死无疑,他才把如何陷害我母亲的事情说出来,谁知道后来出了一些事,让我逃离了何家,然后我找到了我连何光山都不知道母亲的朋友,也就是我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