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师益接过手机,看著邱景岳把总值班的电话从他手中拿走。
“我睡够了,三天的觉都补回来了,谢谢了。”
情歌(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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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景岳和季师益来往了几次邮件,并在季师益上夜班那天晚上去找了他,和他详细商讨了自己的想法。季师益看完邱景岳发来的文献後对他提的东西还是处於晕头转向的状态,复习了几本生物化学方面的书,才大致弄明白他说的意思。
当年在邱景岳毕业的时候,季师益听他的答辩直接睡过去了。他告诉邱景岳这件事,邱景岳镇定地说:“哦,当时我数了数,醒的人就一个答辩主席,四个答辩委员。其中三个在打呵欠。”
季师益说:“不,我只是想恭维您,做得十分高深。”
邱景岳说:“基础的东西容易说玄乎了,其实就那麽回事。不过你这个东西不是特基础,还跟临床沾点边。这种容易中,利用咱科里资源,也花不了多少钱。”
季师益想说我这是直接占用您劳动成果了。可惜邱景岳让他一直没机会说这种话。
“其实你要是能申请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