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沈定泽自己去洗澡。他使用二楼主人房内带的浴室,洗好后下楼,正在客厅里东碰碰西摸摸的狗狗立即迎上来,象和同类打招呼似的嗅了一下。
“该睡觉了。”沈定泽问:“你想睡客厅还是客房?客房堆了许多杂物,要打扫后才可以睡人。”
“当然和主人一起睡啊。”
沈定泽忽然觉得嗓子有点干渴,他想起自己的花花公子称号,猛地深恶痛绝自己此刻的君子风范。
他摇头,仿佛想甩开被狗狗感染的纯真病毒。思维在走歪的下一秒,他把狗狗的意思弄清楚过来。
“和主人一起睡?”
狗狗充满期待地看着沈定泽:“狗狗晚上很安静,可以帮主人看房门。”
沈定泽不置可否地上楼,狗狗也跟到主人房去,进了房,高兴地往床下的地毯上一趴:“这个地方最好。”
看了一脸满足的狗狗很久,视线从他刚刚洗干净的手到自己崭新的白色睡袍,沈定泽又把眉拧起来,心里有点哭笑不得,表情上倒露出一点主人的威严,命令道:“不许睡地毯,你给我睡到床上去。”
“啊?”狗狗由下方,仰头看着沈定泽,最后爬起来,满不知道这个命令对他有好处的同时也许意味着危险,憨憨地钻进主人的被窝,只把脸露出来看着沈定泽。
沈定泽不确定自己是否要睡上去,他收留狗狗不过为了一个目的,但这个最初的目的现在看来不大容易达到,或者说现在已经不那么迫切想达到。
沈定泽痛恨自己突如其来的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