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饿了,一边翻看塑料袋里的零食,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除了我哥,就只有那个叫小夏的白月光了。我哥就别想了,至于小夏,烦人,乔厉鸿藏着掖着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我上哪儿找小夏问去。”
旁边的人长时间的沉默。
我撕开一包豆干,有些嫌弃,但还是捏着鼻子三口两口消灭掉了。
我摸了摸肚子,仰头看了看已经开始下沉的月亮,扭头随意地问我发小:
“你发什么呆啊,现在几点了,是不是有点晚了,要不要回去睡觉啊?”
“小言……”我发小用一种震惊到几乎惊惶的表情看着我,“你说……有没有可能……你碰到的那个男人……从精神病院里掏出来的那个男人……就……就是……”
我吮了吮手指上的卤汁,不耐烦地瞥他一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是不是什么?”
我发小勉力咽了一口唾液:“那人该不会就是小夏吧?”
我:“……………………”
我发小:“………………”
我俩大眼瞪小眼,像两只愚蠢的青蛙。
三分钟后。
我终于倒吸一口冷气,反应过来。
根据我发小的推理,穿高跟鞋的精神病人,实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