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母一辈子做老师,岁数大了也还是没免得了唠叨和信一些有的没的。
耿天乐笑了一下走回家。
耿母在电梯里的时候又在想这个儿子,小时候起名字叫天乐,就希望孩子能高高兴兴的,可不知
道怎么就养成了这么个性子。
随了那老头子了吧,每件事都很细致又体贴,但并不亲近,甚至对父母也是,总是礼貌有余,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叛逆期,却又说不出的死心眼,认定了的事儿轻易不会改变。不会跟父母顶嘴,但又总觉得……不如像别人家孩子那样吵吵闹闹的反而更好。
耿母一边想着一边嫌弃自己不知足,儿子重点大学毕业,工作两年年薪二十万,被所有邻居亲戚羡慕的孩子自己在这儿想什么呢。还是赶紧给孩子介绍对象才是正事儿。
耿天乐回家坐在沙发上,也没有开电视也没有放音乐,静静的坐着发了会儿呆,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下一道细细的光线,耿天乐盯着那道亮光许久没动。
过了一会儿跑去把客厅窗帘拉开了一点点,扭头看了看地上的一小条亮光逐渐扩大,差不多有一个手掌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