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北非常绅士地做了个请的动作,霖空开始出招试探。
霖空想着赢是必须赢的,但是得慢慢来——原北却不这么想,接下霖空第一招后,就开始凶狠地反击,剑法不刁钻,不取巧,但是招招狠戾不要命。霖空不得已严肃对待。
下一招,霖空都没有控制住,剑划破了原北的腰部。血立刻就渗了出来。
霖空想着这只是个切磋,自己这样就已经是胜了吧,正待收手,原北更凶狠地朝他刺了过来。
霖空一时没承受住这一剑,剑被打在了地下,所幸没有受伤。
霖空输了。
“好!”木一禾激动地拍手。
边宸面无表情地看着霖空,但似乎是有着些许不高兴的情绪的。下人不济,被打脸的往往是主人。
霖空很郁闷,灰溜溜地捡起了剑。
原北受伤的地方那么严重,即使严重也没有关系,他就和啥事儿都没发生似的,像一只刚打完胜仗的狮子一般,闲庭信步地洒了一路血,走到木一禾面前邀功。
边宸将霖空递上来的剑递给了木一禾:“这把剑是你的了,取个名字吧。”
木一禾挑眉:“剑还得有名字?姐姐你没给这把剑取吗?”
边宸摇了摇头:“没。这把剑没取过名,也没杀过人。我拿到它的前一个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不小心把它掉到悬崖下面了。第二天,边恪就把这把剑送给了我。这把剑很好,可是命中注定不属于我。”
木一禾笑了:“哈哈哈哈!怪不得刚才说要拿这把剑做注,你一点儿都不心疼。”
木一把将剑身拔出剑鞘,举起来凑近,用赞赏的眼光欣赏着剑刃的光芒。
这把剑似乎是边恪专门为了边宸打造的,虽然长度跟一般的剑一样,宽度与厚度却窄了许多,甚至可以直说,这把剑很细,因而也轻了不少,却并不失一把剑应有的锋利与杀气。整把剑包括剑鞘,干净简练,只是在剑柄处浮了几段与木一禾的匕首相类似的花纹。平白无故,就觉得这把剑有自己的脾性,像雪一般,像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