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一禾喘着气,媚眼如丝,发出阵阵呻x吟,每一声都能撩起薄政心中的一簇簇火苗。
薄政没有脱掉木一禾的衣服,只是稍微松开了腰带,甚至都没有解开。衣服垂在木一禾的胳膊上,露出白玉无瑕的上半身,下半身什么都没有穿,露着两条细嫩又白花花的大腿,一条无力地垂下,另一条勾着薄政的腿。
这半遮半漏的画面,情x色至极,艳丽无双,当真是真绝色,即使是九天之上禁欲绝情的神佛见了也把持不住。
木一禾这时候看到了自己里衣的暗袋,垂在一边,露出了里面光滑洁白的白玉尘珠。
木一禾哭腔喊着:“快一点,亲我下面……快吸……快……”
“……小妖精!”
木一禾无力地拍打着,揪着薄政的头发:“啊……啊……别咬……”
“……”
木一禾就这样泄了出来。
高x潮的余韵经久不衰,爽得木一禾脑袋发晕,大口喘着粗气。
薄政将嘴里木一禾的液体全部吞咽了下去,嘴角还流着一些来不及咽,看着狼狈又羞耻的木一禾,就像是狼看着自己亵玩已久,准备吞拆入腹的猎物。
木一禾无力地趴扶着还站得直立的薄政,摸着薄政的胸膛,环着薄政的脖子又吻了起来。
薄政不得不感慨木一禾是个妖精。他都没有漱口,就这样被木一禾拽着又开始舌吻,燃烧了许久的激情令他的身体倍感燥热。他甚至都不想吻了,想就这样捏着木一禾的腰肢,直接进入木一禾的身体,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听到他更加放纵放浪的叫喊。
而令他更加欲x火难耐的,是木一禾嘴里含着一颗圆滚滚的珠子,就这样在两人的激吻中从对方的嘴里滚到了自己的嘴里,又从自己的嘴里滚到了对方的嘴里。这样不知过了多少个回合,木一禾不禁发出了一声极其销魂的呻x吟,惹得薄政身体一颤,一个疏忽,将珠子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薄政在原地呆愣。
木一禾指着他,手指一路点火,顺着他的喉咙滑到肚子,妖孽地开始大笑。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薄政没有生气,看着木一禾不怀好意的笑,眉目更加生动起来,更是觉得情难自持,按着木一禾的头又开始深吻。
吻着吻着,两人之间突然闻到并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薄政一开始以为是把嘴唇咬破了,没有理会。
直到他吐了一口血出来。
他还捏着木一禾的腰,木一禾被他这口血喷了满脸。
薄政想说话,刚一张嘴,一口血又喷了出来。
薄政更是愣住了,看着木一禾说不出话来。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仿若全身都失控了,但身体上任何轻微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了。
木一禾脸上的情x色爱意全无,拿出自己的匕首,朝着薄政的腰,捅了一刀又一刀。随后,将薄政狠狠一推。
薄政瘫倒在地,身上被木一禾捅了几十刀,每一刀都在流血,却比不上他吐出来的血。似乎是身体中心有一座正在爆发的火山,熔岩岩浆正是他的血液,不停通过他的食道、喉咙、嘴,要把身体内全部的血液都吐出来。
木一禾蹲在一旁看着,没有错过任何的一瞬,把薄政的濒死之相看了个够。这可比那群人类看圣战的戏台子爽多了,又真实又带感,岂是那种扯淡杜撰,瞎编滥造的故事能比的?木一禾从一开始的浅笑,笑容越来越加深,直到最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薄政,你永生不死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其实,终有一天,你会死,而且你会死得很惨!
木一禾当时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敲其骨、吸其髓、寝其皮、薅其毛,挫骨扬灰。而如今,他嫌薄政脏,这个人让他觉得无比恶心,碰都不想再碰一下了。
薄政还差一口呼吸就死,最后一眼,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木一禾。
木一禾也看着他,天真无邪地笑道:“恭喜你,这才是你该得的永生。真正的永生,其实是死亡。”
说完,薄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