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的或许没人会多想,但纸是包不住火的,白苏虽然单纯,但这个孩子并不愚笨,他或许早已看出蒋宇森对自己的心思,所以才会这么害怕忌惮自己的哥哥,这样炙热且违逆伦常的爱对青春懵懂的少年来说太过沉重,他有心挣扎,却无力反抗。
我默默看着蒋宇森拥着白苏回房休息,看着蒋宇森兴冲冲地筹备白苏十八岁的生日晚宴,看着他费尽心机找到一个叫严默的替身,看着他早大庭广众之下偷梁换柱。
我羡慕这个孩子的幸运,也仇恨他的自私,为了维护自己,他和徐婶一同将我送到蒋宇森的床上,是的,我偶然中听到白苏和徐婶的对话,才知道那次所谓的醉酒原来是被他们下了药,就连绑匪也是冲着蒋家小少爷去的,原来我不过是替人受过。
之后的很多年里,蒋宇森守着白苏一人,但讽刺的是白苏从始至终也没爱上他,无时无刻不再想着逃离。
我在虚空飘荡很久,看到了许许多多上流社会光鲜背后的肮脏事,也意外地发现一些有趣的事——那个声称在某次晚宴上对我一见钟情,对我死缠烂打很多年的风尧竟然成了风家的家主,更让我意外地事,这人竟然藏了几张我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