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即将出场的正牌攻龙逸景吗?
夏倾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善良,低低的惊呼一声,眸子里有同情和怜悯,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像原书中那样出手相救,握紧白苏的手就要往家里跑去。
“唔,你不救他吗?”白苏惊讶。
夏倾的步子一顿,显出主人的犹豫,他微咬唇角:“不能救的,苏苏,万一他是坏人,你怎么办?”
圣母的世界里竟然还有坏人,白苏略感惊讶,心里也犹豫起来,原书中龙逸景和夏倾可是历经千辛万苦最终he的,可见是真爱,如果把正牌攻带回去,有很大的可能夏倾会对他心生好感,这本来也没什么,可问题是白苏是打算把夏倾养成攻的,就夏倾那小白莲似的气场对上狂炫酷霸拽的龙逸景,妥妥的被完爆,到时候夏倾菊花不保,他的任务也就宣告失败。
但若是不把龙逸景带回去,万一他死在这里怎么办,剧情还没开始运转呢,主角先挂了,这个世界指不定崩坏成什么样子呢。
白苏到底不是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死在自己面前的人,犹豫之后还是选择将龙逸景带回去救治。
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是不可小瞧的,白苏和夏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弄回家,两人累得瘫在沙发上。
半晌,夏倾起身找出家里备用的纱布和药酒,又是血迹又是尘土的,男人身上的衣服早就脏的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两人分工合作,快手快脚地将人扒(光)。
男人双目紧闭,健壮的胸膛上有两处狰狞的刀伤,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却依旧无损他的俊朗,即使在昏迷中依然让人不敢小瞧,到更像是一头养精蓄锐的野兽。
白苏看着男人形状完美的腹肌,心里各种羡慕嫉妒恨,趁着人家昏迷,十分猥琐地戳了几下,却不料龙逸景突然呻(吟)出神,眸子睁开,冷冷地盯着白苏,眼里的防备和疑惑一闪而过。
危险!
这是白苏心里的第一直觉,他僵硬地看着龙逸景,一动不动,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只要他敢有任何动作,这个危险的男人就会像野兽一样扑上来,直接咬断他的脖子。
“苏苏,怎么了?”洗完手走过来的夏倾担忧地问。
“他,他刚才……”白苏语无伦次,再回头时沙发上的男人仍在昏迷当中,像是从来没有苏醒过。
夏倾疑惑:“他怎么了?”
白苏惊魂未定:“不,没什么。”
夏倾也不知信了没有,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拍了拍白苏的肩膀,亲昵地说道:“好了,苏苏,太晚了,你该休息了,今晚我来守着他。”
虽然心存顾虑,但今晚的白苏不知为何异常困顿,简直要睁不开眼来,他打了个哈欠,道了声晚安回房倒在床上立刻就睡着了。
目送他离开,夏倾将用过的药酒和纱布收好,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夏倾也完全没有要让这陌生男人进入他和白苏房间的意思,他静静地坐在客厅里守着昏睡中的男人。
夜渐渐深了,小小的客厅里一片寂静,只有时钟细微的滴答声,夏倾坐了一会,熬不住撑着额头睡了过去。
时间仍在悄然流逝,不知过了过久,坐在沙发前的少年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微微皱起眉头,身体一个晃动,醒了过来,他站起来,挺拔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修长。
夏倾的眸子平静无波,静静看了沙发上的男人一眼,转身走到卧室门口,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往阴影深处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年将被子团在身下,微微嘟起嘴,好梦正酣。
修长的手指轻柔地从少年脸上抚过,移到少年身下,在不惊动少年的情况下将被子抽出,掩在少年身上,夏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头也不会的走了出去。
天边现出一抹鱼肚白,高大健壮的男人缩在窄小的沙发内,似乎有些不舒服,皱眉,睁开眼,龙逸景垂眸看着明显不属于自己的衣服,身上的伤口似乎也已经被人简单处理过,这些是谁做的?审视的视线从这个陌生而简陋的地方一一扫过,眸光深不可测。
“你醒了?”从厨房里钻出一个秀气俊美的男生,身上围着蓝色围裙,关切地看着他。
龙逸景不动神色地观察少年,眼里有深藏的警惕和戒备,“是你救了我?”
“唔,算是吧。”夏倾细眉微皱,似乎有些纠结的样子,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回身端出一份清粥小菜,“家里没有多余的饭菜,这份是我的,给你吃。”
面前的两只蓝花瓷碗似乎有些年头,里面的盛放的粥看起来也寡淡的很,龙逸景掩下心底的嫌弃,饿了一夜的肚子容不得他挑三拣四。
洗漱之后将饭菜吃完,龙逸景看着面前瘦弱的男孩,“那你吃什么?”
正在收拾碗筷的夏倾无所谓的笑了起来,“我吃几块饼干撑到中午就好了。”
龙逸景状似随意地问道:“厨房里不是还有一份饭菜吗?”说是厨房,其实不过是用透明玻璃在客厅的东边隔出来的一小片空间,以龙逸景的身高和视力,很容易就能看清里面的情景。
无意中看到厨房里另一份明显更加用心的饭菜的龙逸景有些不高兴,养尊处优惯了的大少爷觉得自己被人怠慢了。
“啊,那个啊。”夏倾应了一声,心底闪过一丝不悦,心想自己和弟弟一起救了他,这人没有丝毫感激也就罢了,竟然还觊觎苏苏的早餐,“那是苏苏的早餐。”
“苏苏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