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坦尼尔的神情放松了一点,喘着气说:“它已经这样撞了很久,我担心它会有事。”
“没有,现在看起来还没有。”拉斐尔下意识地回答,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这个孩子要怎样生出来?它这样撞难道是想撞出一个出口来?
塞坦尼尔看着他的表情,像是明白他在想什么,轻声说:“拉斐尔,剖开我的胸,把它取出来。”
“不!”拉斐尔打了个哆嗦,神色很惊恐,“不!殿下,这不行!您现在已经很虚弱了,这样做的话您可能会……”
“拉斐尔,我现在还是炽天使,不会有事的。”
“不,殿下,也许我们可以再等等……”拉斐尔摇着头,软弱地提出个自己也不怎么相信的建议。
“快点,拉斐尔,我坚持不了多久了。”塞坦尼尔已经疼得有点意识模糊了,却还是温柔地催促着,“再说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拉斐尔被一种鲜有的无力感包围,目光在塞坦尼尔的脸和胸腹之间打了几个转,终于一咬牙,幻出一道风刃,向着他胸口下方切过去。
骨肉被分开的声音传出来,塞坦尼尔闷哼一声,晕过去了。
一缕强光从他的伤口里透出,瞬时就充满了整个室内,拉斐尔有一阵完全看不见东西。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