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度玛的批评,塞坦尼尔也不争辩,只是笑着拿着杯子慢慢地喝麦酒。他已经习惯了度玛的这种态度,其实有时候觉得这孩子和自己以前的宫廷主管迪亚挺像的,虽然唠叨,也是为他好。
几个年轻男女从他们面前经过,其中一个突然停下来,看了塞坦尼尔几眼,又跑到跟前问:“你是卡布村的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度玛,他是你们村的?”
“是啊!他是我们村新来的老师!”度玛挺了挺胸,一副自豪的样子。
“哦——”那人继续盯着塞坦尼尔看,“是听说卡布村新来个老师,长得好看得不像话,姑娘大婶们都被迷死了,却没有一个敢跟他说话的。看来就是你了?”
有这回事?塞坦尼尔想了想,在村里上了一个多月的课,确实除了利奥和麦尔斯之外没人和他讲过话,就是在路上碰到了打招呼,对方也多半会避开他的目光,他还以为是村民们有些排外,慢慢会好起来的,却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那人不等塞坦尼尔回答,又有些不确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