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坦尼尔微笑:“请不必太紧张。我想您以前应该也见过我。”
谁知别西卜更显得紧张了,“是,殿下,我小时候见过您,我一直很,很崇拜您。”
路西斐尔笑着在一边缓和气氛,“别西卜一年多以前才成年并到圣殿任职,所以这是他成年后第一次见到殿下您,有失礼的地方还请您原谅,他有点太激动了。”
“是这样。难怪我以前没有听过这么美的声音。”看别西卜一副过度紧张的样子,塞坦尼尔不想为难他,转向路西斐尔说:“路西斐尔,我很喜欢你的朋友,有空的时候带他来弗林特宫玩吧。”
路西斐尔笑着答应,带着别西卜离开了。
又坐了一会,塞坦尼尔起身退场,路西斐尔送他出去。
快到门口时,路西斐尔问:“老师,你觉得别西卜怎么样?”
现在旁边没有人,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叫“老师”,塞坦尼尔其实很喜欢这个称呼,当然也不会要他改过来。听他问起自己对他朋友的印象,塞坦尼尔很客观地说:“很不错。感觉不像一般撒拉弗那样轻浮。”
“嗯,他自己也不想做撒拉弗。”路西斐尔停了停,“我知道老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