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德捂着胸口坐到地上,看他在河对面砍倒一棵两人合抱粗细的大树,截出约两米长的一段树干,削掉上面的枝桠,又在中间挖出一大块。这些活并不轻松,他干起来倒不显得很吃力,姿态也很优雅。索德已经大概知道他要做干什么,见他忙得无暇顾及自己,也懒得再装虚弱,用手撑着下巴看着他忙来忙去。塞坦尼尔很快在树干中间挖出一个可供两人乘坐的地方。他收起剑,召唤了一阵旋风把独木舟抬起来,测试了一下平衡,稍微调整了几处地方后把它放到溪流上。独木舟被溪水冲得晃了两下,被长在四周的灌木和水草固定住,动弹不得。
塞坦尼尔飞回来,问:“陛下休息好了吗?我们这就出发了。”
“啊……还好吧。”索德艰难地扶着旁边的一棵小树站起来,跌跌撞撞走下坡地,坐到独木舟上。
塞坦尼尔看他坐好后默念了句咒语。不一会上游就传来轰鸣声,一股混浊的洪流夹着白色的泡沫沿着干涸的河道奔涌而来。尽管心里早有准备,索德还是被这水流的来势惊到了,下意识的抓紧了船舷。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