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原川房间里的灯还是亮的,他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床幔旁边的桌上是挑着灯,但烛火已经快要燃烬,结出了层层灯花。秋原川一手拄着额角小憩。
苍辰想熄掉烛火,这时,秋原川醒了。
“怎么在桌上就睡着了?”苍辰柔声问道 。
灯火一下下地暗去,秋原川在阴影里,他刚起身,苍辰就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腕,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按着关节上的患处。
“松手。”秋原川立刻回应道,但是苍辰碰到的是他的痛处,随之而来的又是一种缓解,几乎令他无法把手抽回来。
“你身上有旧伤。”苍辰没有松手,而是站在他面前,眼神不经意扫过他的面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该回去了。”秋原川突然抽回了手,也不顾瞬间传来的疼痛,沉声说道,“这座小镇很不太平,和几年前不一样。”
“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苍辰冷声质问道,他当然是有脾气的,他真的不明白,当初是他故意安排丞相去探监,给秋原川制造逃狱的机会,即使秋原川不知情,也不至于如此对待他,那双阴暗的眸子中分明有一种淡淡的、无法退却的厌恶,甚至是怨恨,为什么?
“你既然知道,还站在这里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