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音也买了手绢,不过买的是樱花手绢,很素雅的颜色。在店员绣好字后,两人离开礼物店,继续逛街吃饭去了。
这一整天,有福音的陪伴,常彩叔的时间,充实不少。到了晚上,两人共同吃过晚饭,才告别各自回家去了。
与大叔分开,拿着大包小包的福音取出手机,给蓝秘书打电话去了。
回到家,把买的书、两套衣服、还有手绢放下。人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下。拿起手机看了看,没有电话,特没有信息。常彩叔不免嘟囔:“那家伙现在干什么呢……”
一旦回家,看不到人。但那人的东西却占据了这个地方,不免让他焦虑。为了消除内心的焦虑,在洗澡后,他不免又穿上了易信言的衣服。
一米九的衣服套在一米七纤细的身上,显得很大。但穿着易信言的衬衣,常彩叔内心却莫名地感到安心。
守着手机到半夜还是没有消息。
“要不,我打过去吧……啊,不行。要是他在忙着怎么办……还是再等等吧。”
可守到半夜,还是没有短信和电话,他只得爬到床上睡觉去了。
李欢被狗撕掉了衣服。要不是“密爱”公司外面停着她的车子,她早就裸奔上街了。对于这种羞辱,她是怨恨的,因此,曲老爷打电话过来问她怎么样时。她只能虚情假意地回应对方不适合她。挂掉电话后,便琢磨着怎么报复回去……啊,对了。那天他揽着一个男人的腰身。而且,有传闻,易信言是个同性恋。这么说来,他揽住的那个男人是他的恋人。
想到这里,李欢内心乐开了花。
她决定要让易信言身败名裂!
周一上班时,常彩叔不小心把易信言的袜子穿去上班。到了公司,他遇见蓝冰,想问易信言的事情。可一下又不知如何开口得好。一向严肃的蓝冰难得一见地露出微笑,她说:“常先生是想问易总的事情吗?”
“没、没有。”常彩叔红着脸急忙否认。
“易总和其他两位经理正在忙,有空的时候,会给您电话的。”
“是吗?谢谢你。”
原来真的在忙啊,那就不是故意不给他短信和电话了。想到这里,常彩叔内心舒服了不少。
忙了一个上去,中午的时候,福音出现在门口:“大叔,咱们一起去吃饭吧。”
常彩叔回应:“好。”
在两人吃饭的时候,秘书办公室里,蓝冰正在和易信言视频说工作上的事情,及汇报常彩叔的事情。
得知常彩叔遇见了曲流,还差点被对方缠住。易信言不免思索——曲家人还真是烦人。他小的时候,也没把他当回事。现在为了所谓政权前途,想用血缘关系对他进行道德绑架。曲老头显然不撞南墙不回头。
那他,就让他撞上南墙,让姓曲的,别再出现在他面前。
☆、第十章:这个大叔,思念
周一的晚上,穿着宽大的衬衫,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看着放在沙发上的手机。
五分钟后,常彩叔像只生气的小兔子抓住自己可怜的头发打滚:“我在干什么啊?”他他他这和那些,等待出征丈夫回来的女人有什么两样。
他唾弃自己不已。对方明明只是出差一周,这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了?这要以后,对方真的离开的话,他怎么活得下去……呀!他脑子又在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易信言要是在,一定会敲他的脑袋瓜子。
可、可是,他的内心却不由地想念对方。这种无法自控的感情,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他惊慌、害怕、患得患失。原来,他不知不觉地掉进了对方设下的陷阱里。
头发被抓地乱翘起,常彩叔躺在沙发上,脸上红红的。他忍不住抓住胸口上的衣服,自言自语地说:“这里……这里在想着他。”
话落,电话突然响起。他急忙拿起电话,看到是易信言来的。他颤着手摁下接听键,然后把手机放在耳边。他张开口,久久的,却无法开口说话。
不是不想说,而且千言万语,似乎堵在了喉咙,无法说出来。
从电话里,他听到了对方的呼吸,仿佛,那人就在自己身边,抱着他,在他耳边呼吸说悄悄话似的。
突然,电话那边的人轻轻笑了起来。
笑声传来,常彩叔脸更烫了。他佯装生气地说:“你、你笑什么呢?”
电话那边的男人语气带着轻佻及一□□惑似的说:“在笑学长又把自己的头发抓乱了。”
“咦?你怎么知道?”常彩叔惊叹。
“因为我看着学长啊。”
易信言的话把常彩叔吓了一跳:“你在家里装了监视器?”于是,开始在家里检查起来。如果真的在家里装了监视器,那他的一举一动,岂不是被对方看光光了。想到对方看到他对他心神不宁,还穿着他的衬衫睡觉。常彩叔浑身发烧了似的,通红起来。
“学长别找了,我没有在家里装监视器。”米国,某高端酒店里,易信言穿着浴衣坐在皮椅上,一面看着窗外灯火辉煌的夜景,一手拿着酒喝,一手拿着电话在打。
得知常彩叔向蓝冰询问他的事情,他是高兴的。要不是因为工作,他早就飞回去了。下一次会展,还是把学长一起带来吧。
电话里,常彩叔生气地说:“你又在吓我。”
家里,没有找到监视器的常彩叔,心回落。他重新坐回沙发上抱着膝盖与对方通话。
“学长在想什么,做什么,我都知道哦。”
“你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