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研究吗?’我说,‘对服用抑制剂的病人,观察他们体内的细胞变化之类的。’
‘我不知道。那只是一种蛋白质,它甚至无法激发免疫反应。’艾登说,把脸埋进手里,‘或许我应该感到高兴,但我实在高兴不起来。’
‘我们能帮你什么?’尼尔问,‘你觉得我们能帮什么?我们对制药一窍不通。’
艾登抬起头,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
‘我记得你说过,’他说,‘你做了马格纽斯居民的细胞取样。’
作者有话要说: 忙疯了的我偷偷地回来了...
药不能停。
☆、r 21
艾登在平安夜的那天晚上联络了我,告诉我他们的研究计划再次被驳回了。
‘天杀的老吉姆,’他说,‘保守轻浮,夸夸其谈的弱智。’
尼尔当时正在试图把一个木质的麋鹿装饰挂在墙上。听到这句话,他大笑起来,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对极了。’他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