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玩笑?’我问。
‘我没有。’他说,‘虽然我也这么希望。’
我看着他。他怎么会是未来的我自己呢?我们的长相毫无相似之处,他脸上唯一与我相似的就是
那双眼睛的颜色,除此以外,谁会从他的长相发现和我的任何联系呢?
‘我以后的长相是这样的吗?’我端详着他的脸问,‘不可能。’
他的脸上露出一个笑,‘不,’他说,‘我对我的脸做了点改动,不然你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
就会发现我是谁了。’
他弹了弹烟灰,轻轻从手上撕下一层东西,‘纤维材料。’他说,‘你看。’
他把脖子到脸的纤维材料全部撕下来。我逐渐从烟雾里窥见熟悉的线条,脸颊瘦削,眼窝深深的
凹陷下去,眉毛间有一道纹路。
我每天早上在镜子里看见的,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一张脸。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感觉太古怪了,朋友们,这感觉太古怪了。
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
‘我来之前,生活一团糟。’他说,‘太糟了,糟糕得让我绝望。我认为我犯下了无法挽回的错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