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也许比狼还要可怕,毕竟不是谁谈笑间就能扮演不同的角色。
【我以为你有分寸,才帮着你这件事的,他的身份你自己清楚,不想逃回美国,你就清醒一些。】
被称作笑杨的金发男子瞥了我一眼,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只是敛起笑,锋利的眉眼就敛尽了所有的神秘和锐气。
我心中的震撼愈发强烈。
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难对付,如今他们还聚到了一块儿,药性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退下去,独自脱险简直是天方夜谭,还好他们似乎意见不合,给我留了一丝喘气的机会。
【被谨知道后,你觉得你还有接近他的机会?就算他把你当兄弟,以往你可以随意找他任何一个情人的麻烦,但是这次绝对不行,那些人对谨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床伴,这个人对谨意味着什么,你心底很清楚。】
翌晨脸色一僵,不在意的嗤笑道【就算知道又怎样?我不信他会为了一个玩物伤我,再者你不说我不说他又怎知是我做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究竟是我天真还是你天真?总有一天他会知道,也许他不会伤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