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琛点点头,嗯了一声,这与当年太后对付他母亲的法子如出一辙。当年痛失双亲时的悲痛,又涌上了他的心头,他默默地将脸埋进独孤敬烈颈间,没有言语。
独孤敬烈揽住他,苦涩地道:“清河王当也知道内宫的心思,因此明安郡主遇挟,他也并没有声张。”他叹了口气,低声道:“我父亲应当还存着首鼠两端之念,看你与清河王对阵如何——且他破国保家的心思,总也不能令太后知晓。所以明安郡主一时,当无危险。”
凌琛仰起头,眼睛晶亮地看他一刻,道:“只可怜了杨野狼那家伙,被这些宫闺阴谋耍得团团乱转。”独孤敬烈低头亲亲他湿漉漉的眼睑,道:“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下了船只,与他们同去安庆。”凌琛眨眨眼睛,咦了一声,道:“这么快?”独孤敬烈低声道:“自然要打探清楚情势之后再走,现下只不过先作准备罢了。”说着,慢慢地讲起自己今日在水师中的各式安排来。
凌琛知道他是在为自己排解,但听他将船只、细作等各色要务俱已安排妥当,还是忍不住瞟他一眼,道:“我就是说你准备得可真快……忙了一天么?”独孤敬烈捧起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