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寒松见四下里无人,低声道:“怎地这般容易便混了进来?”陈昭德笑他多心,道:“能进来还不好么?”又道:“你是担心给北平府军的行动惹麻烦?放心吧,连刘嬷嬷都不知道我们是北平府军带进来的,那能泄露消息?”尹寒松摇摇头,掩住自己的担忧,道:“刘嬷嬷不是说让我们在萃碧宫东墙下七丈开外的老柏树处等么,我瞧便是这棵了。”说着四顾一刻,掩身过去。陈昭德紧随其后,两人纵身上树,枝不摇,叶不动地躲了个严严实实。
等了许久,太阳渐渐西斜,陈昭德有些焦燥,悄悄扒了枝叶伸头观看。尹寒松正要劝他沉住气,却听得宫门吱呀,一名小宦开门出来,东张西望一刻,便往树下走来,一面走,一面自个儿嘀咕道:“刚刚用过晚膳,怎地又要吃什么炸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