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下车後我挪到驾驶座去,他探身进来,抓住方向盘,皱眉道:“萧少。”
我安慰性得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别担心。
之後独自将车开回市区中心,我停在了距离公寓不远处的路边,拿出手机调出老伯的号码。
果然又是提示留言。
我先按掉,想了想又打过去,乖乖留言:“老伯,是死是活都吱声。别让三叔母给你作挡箭牌。三叔母,你明明知道我才是老伯的养子,为什麽装作不知?”
想来老伯把隐居地选在海洋中的孤岛是大有原因的,任了谁都难想找就找。即便是我,少了老伯派来接应的直升机和快艇,居然也束手无策。
讯息是传出去了,我并不抱太大希望。
回到公寓,疲惫感袭上全身,强烈得想喝酒。
跟陈风在一起之後似乎把所有不良嗜好都戒掉了,那人对我影响实在太大,我有点忧心,万一老伯反对到底,只怕合我和陈风之力,都不见得能与他一斗。
别问为什麽,直觉冒著森森的寒气。
刚洗好澡,手机意外得响起。
竟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