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官生微微的不自在,问道:“不知这位姑娘问的可是我们二人?”
那女子道:“正是。”
官生点头,“哦,不知姑娘有何事?”
“我想打听点东鼋的事。”那女子倒也干脆。
旁边的小二听见二人对话赶紧过来,对那女子揖了揖,跟着官生道:“这是咱们西烈的七公主,客官尽管放心,知道的就跟公主讲便是,公主只是打听些事,并无恶意,以往有东鼋的客人来的时候,公主也问过。”
官生向那公主点头,那公主微微颔首道:“你自东鼋来,可有听说过东鼋太子的事?”
予的心里猛的一沉,她问这个做什么,他抬头看了官生一眼,唯恐心思单纯的这个家伙说漏了嘴,便接了话音头道:“公主难道不知那太子已经被西皇封了玄武城主,统管东鼋国?”
那公主微皱了眉头,又问道:“你们可知道在太子身边的那个叫空见的和尚?”
官生一惊,险些洒了杯中的茶水,他稳了稳神道:“太子身边没有和尚。”
“怎么会没有和尚?”那公主自言自语道“明明跟着太子下了就日锋,怎么会没有?”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道:“是了,那个不是太子,所以就没有和尚,可是他们会去哪里?”
予和官生面面相觑,官生忽然想起了什么,偷眼仔细的看了那公主,心里不禁大骇,忙垂了头装作喝茶的样子。虽然过了这许多年,可是那次偷看西烈少女洗澡的事让他记忆犹新,他在心里跟面前的女子比较,不是她更是何人?
予奇怪的看着他,官生暗中传音给他,他的脸上亦是一片骇然,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那公主见在两人身上也问不出什么,脸上现出失望之色,道了声“打扰了。”便欲转头离去,忽然又猛的回头问官生:“我没见过你,可我怎么觉得这么熟悉?”
官生心里大惊,千万不要认出自己才好,偷看人家洗澡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心里虽然慌乱,却还做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道:“在下初次来到贵地,怎会认识高贵的公主殿下。”
那公主脸上的惊喜一点点的褪去,转身走了,那背影看着孤单落寞。
官生看着予,抹着脸上的汗珠道:“吓死我了,还以为他认出我了。”
予点头:“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两人匆匆的吃完了饭,回到了房间里,想着等晚上就去皇宫里一趟,悄悄的把事情做好了,再去谋划别的。他们这一心想不要生事,那事情却非要来找他们。
云渊出去就再没回来,鸣玉在官生怀里腻着,三人闲的发慌,只等太阳早早的落下去。可是予却再也等不得了,一味的要去皇宫看一回,官生无奈,只好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
☆、焉有父子义
三人走出客栈,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化作流光消失在原地,眨眼间就到了皇宫。予道:“西烈的皇帝在乾德殿批阅奏折。”他们在上空看好,直接奔着皇上的乾德殿而去。
三人隐匿着身形在殿里落下,找到皇帝批阅奏折的屋子,悄悄地进去,站在离皇帝五米开外的地方,驻足观瞧。
西烈的皇帝已有五十开外,身穿着衮龙袍,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纱帽,他自一大堆的奏折中抬起头来,摘下头上的帽子,一个内侍忙过来给他按着头,白皙的面上现出疲惫之色,慢慢的仰靠在椅背上,闭目问道:“雍那边有信过来吗?予找到了没有?”
站在外边的予浑身一震,他找我做什么?
那内侍道:“有信过来,还没找到人。”
“哦,让他快点找,夜长梦多,找到了让他送回西烈来,实在不行就让人永远找不到也好,留在东鼋总归不妥,待东鼋大定,再出来也不迟。”
予的眼角泛红,牙齿咬的咯咯响,官生暗叫不好。那厢,皇帝的身后突然窜出了几人,俱是道士装扮,其中一人手执拂尘,单手打稽道:“无量天尊,不知是哪路高人来我西烈皇宫,还请现身一见。”
官生见状,就要拉着予往外就走,谁知予站在原地不动,他心里微讶,悄声问道:“为何不走?”
予咬牙切齿道:“我要问问他为何要这么对我。”
官生无奈,只好由他,他们现了身形,朗声道:“我等本是好奇来宫中一游,并无恶意,还请西皇高抬贵手。”那些守卫和几个道士看见他们三人现了身,便上前擒拿。
“哼,你们盗了我系列的传国宝物,还说没有恶意,识相的快快交出,我求圣上给你们一个痛快。”
三人一听,知道云渊大概找到了他要的东西,心中大喜。官生高声道:“我本无意伤你们,你们还是不要过来的好,我说了,只是来宫中看看而已。”
那些人在皇帝面前更要表现一番,哪里肯听他的话,一个个不怕死的冲上前来,予心中大恨,抽出腰上的宝剑就刺了过去,也不讲招法,胡乱砍一通,一时间殿内血肉横飞。官生不断的念着阿弥陀佛,他只用光束将他们打晕,并不伤他们的性命。
皇帝在室内迈步出来,大叫道:“来人,活捉了他们,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连番闯入皇宫之中,真当我西烈无人了吗?”
予听了他的话,突然向后跑去,他要问问他为什么要抛弃他,为什么要设计陷害他,难道他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吗,不问清楚,他死也不甘心。官生见他转了回去,忙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