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生活,我要活的像个人一样,有情绪,会哭会笑,而不是你说的那样的日子。”
百馨继续道:“所以我要帮他结束这样的日子,利用你的嫉妒和猜疑,让你和他打了起来,一是想为我九郎报仇,这一点我承认我是有私心的,二是让繁季离开你。可是让我始料未及的是,你竟然要跟他同归于尽,而繁季对你终究是有情的,竟拼着一身的修为保住了你。这让我很内疚,所以在繁季沉棺后我便带着绿芒回了梵净山,将绿芒给了当时的梵净山主,七叶的祖父,我便去找九郎帮助他修行直至今日”。
云渊哈哈大笑:“一切只是个误会,我竟被自己的妒忌困守了两千余年,哈哈,哈哈……我只道繁季是因喜欢你才要与我决裂,如今看来竟是如此。”
他停了一会儿,定定的看向繁季道:“自你出生起我便看护你,直到你做了云渊之主,呀没有半刻离开。我教会你各样法术,助你修行,更是将你爱如珍宝。却是没有教会他人应有的七情六欲,而我也只认为这样就好。”
“可是并不是这样,自百馨来了以后,我就知道我错了,果然,百馨教会了你七情六欲,也教了你许多我没教过的东西,自百馨来了以后你便不再好好修行,还将我的绿芒送与了她,我只道你是被百馨迷惑,却原来是百馨教唆你离开我,所以我要杀了她,永绝后患。”
繁季心惊:“原来你是因为这个要杀百馨的么?就因为她教了许多的东西?”
云渊咳了两声道:“她千不该万不该挑唆你离开我,她犯了我的大忌。”
繁季垂眸,这人太过偏执,总以为自己是对的,却没考虑过别人的心情。他道:“我并非是要弃你而去,我只是不想过那样活着,我想改变一下有何不可?”
云渊又道:“今日听了百馨一番话,我才知自己竟是个笑话,我执着许久的事,竟然不是这样,为此我还杀光狐族,不惜犯下大忌,如今看来是我的报应到了。”他转头看向予,眼里带着微微的歉疚:“是我对不住你,将你拉进了我的执念里,我却是真心的喜欢你,呵呵 ,我执着了许多年,原来一切都是空的,这命留着还有何用。”
他手里幻化出一柄宝剑,呵呵笑着插向自己的胸口,道:“百馨,这一剑,为偿还你的债。”他一把拔出宝剑,伤口处只有些淡淡的粉色液体流出。
繁季皱眉,不知如何阻止他,当年那一战,两人的情谊已经打完。云渊的体内已没有血液,转眼却见他一掌拍向自己的天灵盖,嘴里说道:“这一掌还七叶的一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天灵盖被击的粉碎,天灵盖是修行人的魂魄所在,若击碎,那么魂魄也就散了。
云渊的身体委顿在地,渐渐变的虚无,繁季大手一抓,一块金黄的椭圆形玉牌便抓在了手里,淡淡的泛着莹润的光泽,那牌子的正中篆刻着两个古篆:云渊。
繁季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将那四块也拿了出来,手掌抚过,一块五色的牌子出现在手掌心,中间金黄,四边分别是红白黑碧,如梅花一般。繁季看了许久,才慢慢的收进了怀里。
常笑几人万没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只想着要与云渊有一番大战,没想他竟自爆魂魄而死,一个个摇头苦笑。
予已经在易阳的调理下好了许多,只是他脸色苍白,眼看着繁季,目光须臾不离。百馨接过鸣玉道:“我带他走了,你们一切珍重。”
繁季道:“你稍等,咱们一块走。”
百馨微微点头。
繁季皱眉看向予,却是没说话,予也在静静的注视着繁季,眼中满是期待,他扭头问易阳:“空见是不是……?”
易阳道:“你自己问他。”
予的目光中带着哀求,易阳叹道:“就是又如何,他已经是繁季了。”
予忽然笑了:“你说这话就是了,我不管他是谁,只要还在就好,既是不记得我了,我也是高兴的。”他的眼中亮晶晶的看着繁季,走到他跟前,轻轻的道:“你要好好的。”
繁季看着予,他眼中的挣扎看在予的眼里,只一瞬,他便知道,那个傻子不会抛下他,他笑了。
繁季看着他的笑脸,再也忍不住,双手环住他,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予的眼睛变的闪亮,有了水光,他稍稍退后一步,躬身给繁季施了一礼道::“如此,多谢成全,我便回去静候佳音,无论多久也等得。”
繁季点头,看向那四头憨牛道:“你们从今日起就跟着予去吧。”
那四人齐声道:“主上,……”
繁季挥手,止住了他们的话道:“不要说了,我知道你们的意思,可是如今我的修为在这块大陆上还没人能伤的了我,你们且跟了他去,也好保护他一二,再则,你们对大陆熟悉,能帮上他,再不能让百姓受颠簸流离之苦。”
那四人点头应是,脸色有些沉,繁季回首对白云道:“你们两个喜欢去哪就去哪,不要跟在我身边了,我想四处走走。”
白云未及说话,飞沐便哭红了眼:“主上也不要飞沐了吗?”
繁季道:“不是不要,这许多年你们守在陈官村也忒委屈了些,放你们出去走走,什么时候想我了再回来。”
飞沐立刻道:“主上去哪我们便去哪,一点不委屈。”
繁季看他不走,看向白云,白云微微扭过头头,假装没看见他,他也无法,只好随他去了。
几人说好了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