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易阳来的时候便见到了这样的繁季:漆黑的长发编了一条大辫子,身穿了一件浅色长衫,下摆掖在了腰上。那衫子上已是黑一块白一块了,繁季的脸上似乎也有一块黑色的印子,像是被蹭上去的,鼻子上好似还有一丝划痕,他怀疑是鸣玉挠的。
易阳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跟在他身后的七娘也跟着笑了起来。
繁季浑不在意,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易阳的脸色不大好看,摆摆手道:“在梵净山呆腻了出来走走。”
繁季看向七娘,七娘摇头:“我是在半路碰见他的,一说话才知道,就一起过来了,说来他差点把我当妖怪收了。”
繁季见易阳不说,便也不再问,这个家伙的脾气执拗,等他过了劲自己就说了。
易阳在繁季这住下,七娘找了山洞将就了两日后,白云也在一旁给她建了一个木屋。
这一日,繁季找到她道“我有件事跟你商量,你看看如何好。”
七娘眼里闪过一丝激动,她知道,繁季跟她说的事就与官生有关。
繁季斟酌道:“官生那日不是死,是涅盘,你知道吧,佛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