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那三个东西明显顾忌这股阴寒的引力,他们停了下来,并没有继续爬,只是徘徊在山壁上,像是要等我们掉下来一样。
它们这样的水魅居然也恐惧山顶的东西,那么山顶上的究竟是什么?我咽了咽口水,抬头看着白翌,他正咬着牙拼命往上爬。然而他的脸色已经白得的发青了,浑身在颤抖,看来他也受到这股引力的影响。
我正担心他能不能坚持到山顶的时候,他抓的那块石头突然松动了,一个落空,他的身体就往下滑,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条件反射的抓住了他的手,于是我就处在一只手拉着树枝一只手拉住白翌的局面。
白翌的眼镜掉到了山下,下面那些东西看到白翌的眼镜掉了下来,都迫不及待地等着我们何时也掉下去,聚拢起来徒劳地向上伸着手“抓”我们。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分量原来是如此沉重,我龇着牙,手上的青筋也爆了出来。悬崖山壁上的灌木枝大多纤细柔软却强韧异常,我抓着树枝的那只手因为用力,居然被勒出了一道大口子,血小股小股往外渗出来,染红了大半个袖口,剧烈的疼痛让我的身体也慢慢的往下滑。
白翌看着我,冷着张脸很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