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笑:“那是你的错觉。”
滕秀星还想问什么,灰已经闭着眼睛睡过去了,面色苍白,身上的衣服带着干涸的血迹,虚弱憔悴,他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脱了自己的外套给他盖了上去。少年动了动,将脑袋缩进了衣领里面,像只怕冷的小动物一样。
宜野座沉着脸站在公安科警视厅门口,眼睛挡在镜片后,风雨欲来。
滕秀星把灰推醒,朝他扮了个鬼脸,看他的眼神无比同情。
灰被宜野座带走的时候,除了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的常守朱监视官,其他人都装作在忙自己的事情,没有一个人对此事提出异议。
“我们只是猎犬,说白了就是被巫女系统拴住脖子连自由都没有的狗,你让我说什么呢,监视官?”在常守朱打破这份表面的和谐后,滕秀星沉着脸道,青年那双棕红色眼睛里泄露的不安和痛苦让常守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身为监视官,这应该是她操劳的事情才对。
如果不是追踪系统出了问题,就是灰自身的问题了,不管是哪样,事情已经发生了,被巫女系统判定有潜逃倾向的执行官,轻则终身监禁,重则死刑判决。
滕秀星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