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峋风简直不知说什么好——他之所以不解释也不运功抵抗,一任竹鞭抽得皮开肉绽,就是希望大师哥打消了气,这件事先不了了之,以后跟陈湘一起去也能把话圆过来——可是顾七这么一说,大师哥查问下来,再不说就成了有意欺瞒。
周峋鹤见他迟疑不语,竹鞭又狠狠抽了两下,喝道:“你说不说?”
顾峋风自幼是大师哥养大的,如父如师一般,还真没有胆子欺瞒大师哥,一边捂住肩上流血的伤口,避重就轻地道:“我,我说——陈湘见过阿七,阿七原本脸上有伤,是陈湘给治好的,他去年在南边就跟陈湘学了一段医术,又帮着办一起创办学堂,救济灾民——陈湘见他驯顺,就,就同意他跟着我了。”
周峋鹤听到最后一句,抬手又是一鞭,骂道:“养大了你,竟敢跟我弄鬼了——什么叫“陈湘见他驯顺,就同意他跟着你”?到底是陈湘想让他进门,还是你想让他进门?”
顾峋风心说我难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