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磕了个头起来,转身便出门去浴室。
浴室四面青竹一面水,晨早的清风微动涟漪,竹帘筛落满地阳光——好个清爽宜人的所在。
“做好准备”是什么意思呢?师父让他每日一早一晚定时浣肠,把体内清理干净——他已能从那水流的冲刷中得到乐趣!所以阿衡还是依照师父的吩咐再次让温暖的水流进入自己——虽然带着锁阳环不能释放,却已越来越能体味到瑶环所说的“舒服的感觉”。
因为自己控制,他当然不会把自己涨得太难受——关掉水管之后却也没有急着去排掉——腹内的违和感让他感受到身体的需要,激起他内心原始的渴望。
当他站起来准备去排掉,不知何时进来的七爷却按住了他的肩膀——“趴下,把这个放进去!”
七爷手里也是一根玉势,比瑶环那根略细些——阿衡红着脸道:“师父,我一肚子水还,还没放掉呢。”
七爷一皱眉,道:“没准备好是你的事,我没有功夫等你。”不容阿衡迟疑,那冰凉沉重的感觉已经贯入身体——这异样的感受让阿衡身子微微一颤,穴口因寒冷而缩紧。
(六)略施薄惩
七爷又递给他一个沉甸甸的茶壶,道:“这是我特意替你冲的,都喝了。”
阿衡喝了一口,茶里加了蜜,甜津津的很是好喝,不过喝了两口他就喝不下了——本来就腹涨如鼓,哪里还禁得再灌进这一整壶?
阿衡看了师父一眼,哀声求道:“多谢师父,可我这一肚子水,就是强灌下去也苦不堪言,未免玷污了师父的好茶——好茶需细品,容我中午细细品尝,好好感念师父的恩德。”
七爷看了他一眼,道:“长者赐,不可辞。”
阿衡只好捧起来,喝了小半壶,含在嘴里半天才咽下去,跪下道:“弟子知道该罚,可我实在喝不下了——能不能容我中午再喝,我一定一丝不剩地全喝掉。”
七爷道:“赏你的你不要,非得要罚——喜欢跪着也行,两手在脑后握住,两腿分开,与肩同宽。”
阿衡心知师父花样繁多,每次给他的身体带来的都是惊喜——可是手握在脑后容易,分开双腿却太费劲了——腹中涨得难受,虽有玉势塞住,那东西又沉重光滑,若非两条腿紧紧夹着只怕就滑了出来——慢慢分腿之际,臀瓣不得不奋力夹紧。
七爷掏出黑色布带又将他双眼蒙住,顺势又将他双腕在脑后缠住,弄完却嫌他的腿分得不够开,靴子尖踢了他两膝内侧好几次——阿衡又看不见,只觉双膝比两肩距离大多了,急道:“师父,再分腿后边就掉出来了。”七爷道:“夹紧了——你敢把它掉下来,看我怎么罚你!”
阿衡也怕掉出来——那一肚子水非跟着全泄出来不可,虽则腹中鼓胀难忍,但在房中间shī_jìn排泄也不是他能干得出来的——只得拼命夹紧双臀。听得七爷站起身来打开水管,阿衡听着那水声只觉汗毛直竖——上回击在rǔ_jiān的刺激想起来就痒,蒙着眼又看不见,实在不知道这回师父要冲向哪里。
水流却好久没冲过来,直到阿衡渐渐放松,左腋下却一阵暖流刷了起来——腋下敏感,一碰就痒,何况这温暖的水流打着圈刷来,阿衡痒得浑身酸软,手臂绑在脑后又下不来,一扭腰就想躲开。
他本来就分着腿,为了夹紧双臀、减轻腹内压力腰杆绷得直直的,这一扭腰屁股往后一撅,臀瓣再也夹不紧;加上全身痒得都软了,穴口绷也绷不住,那沉重的玉势立时便往外滑——阿衡觉出不对,赶紧又绷直了下半身,那腋下却又痒得难耐,只好扭来扭去的拼命躲闪,口中叫道:“师父,停下,快停下,我受不了了。”
七爷“哼”了一声,果然关了水管,道声:“跪着不许动”,便自转身出去。阿衡手眼被绑着、不能动又看不见,忽然屋子里寂静无声,只剩下他一个!
他很想趁师父不在偷偷去把肚子里涨满的水排掉,随即想起不行——玉势在那儿塞着,手被绑在脑后又拿不出来,一排就得掉进便池里,非让师父发觉不可——只好一动不动地这么忍着。
好在那水还有一个去处——带了锁阳环的分身半挺,阿衡蒙着眼睛,羞耻心减低了不少,强烈的便意让他忍不住慢慢滴下一滴——竹子做的地板存不住水,但他怕师父进门时看见,所以不敢排得太快,只能一滴又一滴慢慢排放。
时光仿佛停滞了一般,阿衡也不知自己跪了多久,小便排出一些让他肿胀的腹部舒服了好多,然后觉出双膝硌得生疼,双臀和大腿也绷得肌肉酸痛——他不敢全部排空,那太容易被发觉了——可是师父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
师父不会把他忘了吧?黑暗和寂静让阿衡有种恍如隔世的疏离感,禁不住张口叫道:“师父,师父!”
叫了两声,听得熟悉的脚步声响,门帘一挑,七爷进来。阿衡一下子眼泪夺眶而出,叫道:“师父!”
七爷听他声音哽咽,奇道:“哭什么?这么大的人,罚跪这一回子就受不住了?”
阿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流下泪来,可是师父的声音如此温柔,让他觉得仿佛什么宝贝失而复得一般——他低下头定定心神,毕竟为刚才偷偷撒尿感到心虚,知道师父精明,索性自己抢着先道:“师父方才也罚过我了——能放弟子起来了吗?弟子实在忍不住了。”
七爷看着他,半晌无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