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哎呀”一声叫出来——倒不光是屁股上打得疼,却是那插在后穴的拂尘柄随着臀肉抖动一颤一颤的,磨着肠壁又酥又痒。
七爷“哼”了一声,手中木屐更重地抽下——阿衡不敢再出声,在疼痛和酥麻的快感中闭上眼睛,分身更涨大了几分。
七爷被他的坚挺顶着自己左腿内侧,更被他的手在自己小腿上不住摩挲,看着眼前秀美的腰身不住扭动,也禁不住被他勾出火来——不过替人调教自有规矩,七爷一向自律甚严,木屐狠狠抽在自己右腿内侧,让剧痛分一分神,深深吸一口气,将心头欲火尽力往下压。
阿衡听得一声响身上却没觉出疼来,略一思索已自明白,师父必是也想了。他心中一喜,左手探到师父胯下,摸到那里也硬邦邦的,当即轻轻握住。
七爷一激灵,恨他有意挑逗,手中木屐转向他大腿上抽下。
大腿上原来藤条打过的地方还没好,阿衡疼得闷哼一声,身子一挺,叫道:“师父!”手却不肯松开,改口道:“主人饶了奴才吧,让奴才好好伺候您!”
七爷也不理他,手中木屐越下得更快更狠!阿衡大腿根同一个地方被连抽了十几下——体内的麻痒被腿上的剧痛代替,疼得全身冷汗淋淋,哭道:“主人!你就这样狠心——你责打奴才也罢了,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七爷见他大腿上旧伤迸出血珠来,终是不忍再打,一把推开了他就要起身。阿衡心知没几天就要走了,哪肯放过机会?死握着七爷分身微微用力一捏,七爷“哎唷”一声,怒道:“大胆!”
阿衡道:“主人成日调教奴才,就不想试试奴才学成了什么?”
七爷被他这样一说,心说也是——我就当测验他一番,总不算坏了规矩。阿衡何等聪明?看出师父心动,不容他再改变主意,撩起他衣襟甩到背后,便将那硬挺挺的宝贝捧了出来,轻轻含入口中。
七爷被他温暖的口腔裹住,浑身一激灵,看着他虔敬如拜神一般的神情,被他眼中热情的火焰几乎将自己吞没,身子居然软得有些站不稳——伸手按住他肩头,仰头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那个初来时冷漠孤傲的小才子吗?这就是那个让他脱衣服都不肯的青涩少年——他现在居然匍匐在脚下,用嘴巴竭尽全力地服侍自己——口技比雪川差得远,可是他那样虔诚而努力——让七爷有种要流泪的感觉!
好半天那头晕目眩的感觉才过去,七爷爆发出来!低头看看阿衡,毕竟小孩子家,深喉kǒu_jiāo并不擅长,伏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肩背剧烈地抖动着。
七爷看着有些不忍,坐下扶起他头,看他憋得满脸通红,便让他倚靠在自己腿上,扶着他胸口替他慢慢顺气,心底暗暗叹息。
阿衡闭着眼睛倚师父怀里,直恨不得时光就此停住,再也不会分离。七爷心神镇定下来,知道他孩子心性,又是有主的人,这般温柔对他并没好处——见他一刻钟了还是一动不动,扶住他肩膀站起身来道:“歇够了没有?”
阿衡实在是不想起来,可是身子一凉,师父已径自离开。阿衡颤声道:“师父,你喜欢我么?”
七爷身子一僵,也不回头,道:“我有那么多弟子,哪一个我不喜欢?”
阿衡一咬牙道:“好,随便你,可是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
七爷没想到他这么大胆,打了好几次硬是打不过来!微一沉吟道:“你还记得你是什么人么?”
阿衡趴下亲亲七爷的脚,叹道:“我要是能留在师父身边,就一辈子作一只看门狗也情愿。”
七爷身子一僵,随即淡淡地道:“我这里不缺看门狗——如意楼不做赔本的生意,要的是能挂头牌、十倍把银子赚回来的名花——你愿意出去接客吗?”
阿衡脸色一变,心底温柔登时打破,心说原来你要的是银子——要他生张熟魏地去接客,想想还真不如跟着自己主人!家主好歹管的是读书人进学的事!那更接近他的爱好。
七爷见他发愣,道:“等你这活儿干完了再说吧。”
阿衡看看破碎的镜片,愣了片刻,低头爬过去开始收拾。七爷道:“手套戴上,两只膝盖不准同时离开地面——你主人几天之后就来,你要再敢割伤自己,看我怎么罚你!”说完自挑帘到里间去了。
阿衡于他这说话方式倒也习惯了,知道这是师父让他小心些,心头一喜,干活也有劲多了。不过戴上手套手指不能弯曲,要拿东西只能双手捧着,一次只能拿一样,干得可慢多了。
分别取过笤帚和簸箕,不过虽然尽量小心清理,没有伤了手臂,却有一块溅到门边的镜片没看见——那玻璃碎片边角锋锐,他爬过时不提防,却把小腿给扎破了。
(二九)你的快乐
好在师父在里间,阿衡不敢声张,将带血的镜片扔了,经过桌子时把药盒白布抄过来,自己洗了手上药裹好了——好在也是在腿底下,并不容易被发现。
来回爬了好几趟才收拾完了,地上也擦干净了,阿衡已累得气喘吁吁。看师父仍在里间没出来,趁机趴在椅子上歇息片刻。
后穴里那拂尘作的尾巴搅得他实在心烦意乱,麻痒难当,心说反正没几天就要走了——你也不喜欢我,我还顾及你做什么?还是及时行乐得好,当即扯下手套,伸手到后面抓着拂尘狠狠chōu_chā起来。
七爷掀帘出来,看着他道:“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