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千恩万谢,跟管家讨了一壶烧酒回来,正看见严霜手肘着地,拖着两条伤腿一点一点往回爬!
严霜看见他,想想自己才骂他是哈巴狗,如今自己这四肢着地的狼狈样子比他更像狗——方才哭了半天没人理会,本来说趁着没人看见自己爬回去,偏偏又被他撞见了,这要再被他损上一句,简直不用活了,一时又羞又恼又委屈,涨红着脸不知说什么好。
阿衡把烧酒放到窗台上,转身又一瘸一拐过来。严霜见他走了,本来松了口气,趴在地下趁机歇息片刻,忽见他的靴子又到了脸前,一下子抬起头来,尖声道:“你干什么?”
阿衡看着他充满敌视戒备的眼神,心说你这脾气不吃亏才怪呢。遂道:“你说我想干什么?”
严霜心说我骂过你,你当时就抬手想打我,后来没打,难道是到这里趁着没人来报仇?自己爬都爬不起来,此刻自然打他不过——他少爷的脾气,素来有事就叫人的,如今要待喊个人来帮忙,想想竟是没一人可喊——下边本来就疼得厉害,这一来更是委屈,眼圈一红,汪出泪来。
阿衡见他流下泪来,也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