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张冰忙伸手阻拦。
郁波轻轻手指一点,击中张冰的额头,将他支开:“可能有些疼,你接着看节目。”他边说话,哈出的气在灯光下瞬间消散。
张冰嘟哝着,看郁波脱下他的鞋袜:“都是人墙,那么吵,看什么节目。”
一根手指点着张冰的下巴,扬起他的头。张冰仰望偌大的无云夜空,没有皎洁的月亮,却遗落一池的星波。
“我以前就喜欢看天空,一看就能耗尽一天的时光。”郁波低着头,捏着张冰的脚踝,问哪儿疼。郁波看到张冰表情异样,赶忙将手捧到嘴唇周围,用呼吸温暖,还剧烈地搓手。
“不冷了吧。”郁波捏张冰的脚趾。
张冰执拗地昂着头,不是高傲,而是脸很烫,肯定红成猴屁股。呼吸成为断断续续的白雾,在眼界周围雾化视觉,他看不到激动的士兵,也听不到歌颂歌曲,心跳得有点快,呼吸短促。张冰想自己一定是感冒了。然而,从脚底板传来的敏感令全身酥软,一再提醒身体健康。
漫天星光像被洒落一池的花骨朵,缓慢地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