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缺合上眼帘,转回身去,胸口紧紧贴着桌面,一双手死死抠住桌沿,涩声道:“爷,你用吧。”
沈墨钩见他指节苍白,指甲的血色凝在了中间一点,不由得有几分心软,但箭在弦上却是不得不发,心中更加明白,就算今日放过这小狐狸,只要他在七星湖一天,终究还是自己最深切隐秘不可遏制的热望,一时道:“只怪你不是我的孩子,我从不曾对你娘有过半分绮思亵渎,你却不同,你是苏辞镜和唐清宇的骨肉,我又何必对你不忍?”
吻了吻他的耳后,触碰后 庭密处,见那里已然张开如圆润柔软的花蕊,在薄暮中显出微湿的艳光,不禁心中一荡,笑道:“瞧瞧,你自己也想要不是?当我的枕边人,可比当儿子快活多了。”
李沧羽浑身冰冷,硬如铁石,卡在玲珑的太湖石洞里,除了听觉超乎平时的灵敏,全身上下,再无一个地方可用,连心跳都控制在最轻最缓的程度,呼吸几乎完全停止,一双眼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