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奇挺直了腰板,强忍剧痛沙哑道:“你们白衣教从上代起便视我们沈家为家奴,每年贸易获利十分之三都要上供给你们,沈家岂会甘心!若只是钱财往来也便罢了,谁知你们竟想斩草除根,故意透露风声给正道,我沈家老根还在京城,一日较一日衰微。我们本是老实的生意人,为何偏偏要被你们的争斗拖下水?”
白年道:“弱肉强食,有何不对?你沈家既然要借道西域,那可是白衣教的地盘,孝敬几个不是很正常的吗?”
白年语若冰霜,尖锐道:“还不是你们贪得无厌,居然妄图在教中安插眼线,这步棋走的挺妙,连本座都不知道。本次彻查教务,本座才发现,连上任左护法也是你们的人。”
白年冷哼:“那些人头,保存的可好?那些已经死了的叛逆,我也命人挖坟剖尸,把人头好好地端来物归原主,你们老友相见,不得叙叙旧?”
沈明奇深深喘了一口气,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白年看了一眼林之卿,露出个别有深意的微笑。
林之卿立即醒悟,原来他偷出来的那份羊皮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