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后悔救了你,但是,既然做了,我也无话可说。师尊说过不可欺弱,不可见死不救,等救出师尊,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以后你我各走各路,永不相见。”
他许久没有说这样长的话,有些磕磕巴巴。
可字字句句砸在殷承煜身上,都仿佛是砸在他心上。
良久,殷承煜重新缠上来,用力挤入他的怀中:“阿卿,该疗伤了。”
他正好贴在林之卿的胸口,不其然地听到他的心猛地一跳。殷承煜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就比从前用过的春药都要有奇效,下腹上开始升温。
他从来都是服从自己身体的,垂着眼睫,小心翼翼地抱住林之卿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口,不住磨蹭,直到把他的领口蹭开一些,他才张开嘴,露出尖尖的牙齿,咬住一侧衣料,头往后一仰,让藏在衣服下的胸膛显露出来。
上一次疗伤,林之卿把他脱了个精光,自己却是穿着衣服的,殷承煜心有不快,这一次打定主意要他也坦诚相见,便从胸口开始,只用嘴唇与牙齿,一点点地扯开了林之卿的衣服
林之卿只是低着头,看他的动作。
冰冷的嘴唇碰到火热的皮肤,带起一bō_bō的酥麻。
林之卿强自压住从皮肤传来的快感,双目定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