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晓心里也纳闷着呢,不是纳闷齐禹,而是纳闷家里头的那位,这不是快要过年了,他算好了日子给季陈打电话,姚叔跟他说季陈已经没来按摩店一个多星期了,去家里瞧过,没在家,不知道去哪儿了。
祖少武看严晓魂不守舍的模样,戳了戳他的手臂,“严哥,怎么了?”
严晓躺在床上,闷闷的说道:“我哥不见了。”
“这什么意思?”祖少武拧起眉头,“什么叫不见了啊?”
“姚叔说我哥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去店里了,去家里看了,也没人影。我哥平常都不会旷工的,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联系他。”严晓一筹莫展,他太了解季陈了,季陈不会无缘无故旷工这么久,更何况他眼睛看不见,不在家又会去哪儿呢。
想着想着,严晓睡不着了,躺在床里翻来覆去,弄得床直晃,上铺的祖少武伸出脑袋,“哥,你还想着季陈大哥呢啊?”
“我能不想么。”严晓小声的嘀咕一句,这屋里头有八个人睡着呢,他也不好意思发出太大的响声,但他心里真的急,火燎火燎的,心里头满满的都装着季陈,真想立马冲回家,找季陈去。
隔天,严晓心里想着季陈,在训练的时候常常出错,被队长从头骂到尾-